牛島若利原本是打算先回去洗漱的,但因為牛島隼斗跑的太急,把在體育館用來擦汗的毛巾帶了回來,并且不小心掉在了宿舍的過道上。
只能牛島若利撿起來,并整理好送回體育館,不給別人造成麻煩。
畢竟體育館所有的用品都有專門的人整理和收拾的。
過來的時候,在半路上遇到了天童覺,天童覺走過來的樣子有些奇怪的,開口第一句就是問他關于及川徹和牛島隼斗的看法。
說實話,他理解天童覺會關注及川徹和牛島隼斗,畢竟從實力來說這兩位確實需要格外的關注。
但是以他對于天童覺的了解,只是實力上需要被關注,根本不值得天童覺在練習結束后,還會專門找他來說這些。
以天童覺性格上的散漫,他是不會在結束排球訓練之后,還滿腦子只想著談排球的事情。
牛島若利知道天童覺現在問的,肯定不是對于排球的看法。
但是牛島若利也想不出除了這個有什么需要被關注的。
他認真思索的一會兒,最后得出的回答是,“沒什么看法。”
天童覺仰頭扶額,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副這你都不知道的神情。
雖然天童覺每次總是會有他不理解的感嘆,但是關于牛島隼斗的問題他還是會認真的在意一下。
“我應該有什么看法。”牛島若利如此問。
“嘛你就不覺得他們兩個之間”天童覺雖然并不是喜歡支支吾吾的人,可是這讓他怎么說呢,在人家哥哥面前說一些自己猜測可是他又覺得牛島若利靠自己是肯定看不出來。
他神經大條,想事情比較單一,很少會把事情往奇怪的方向想。
更何況這種,也很難有人直接去猜測并且佐證。
牛島若利果然沒有任何想法,得到只有,“挺好的。”
天童覺
這能挺好的
不過牛島若利應該單純的是在說及川徹和牛島隼斗的關系挺好的。
是挺好的。
“但好得有點過頭了”天童覺感覺自己有必要一步一步地讓牛島若利認清面前這非常緊迫的情況。
不然弟弟什么時候被拐走的都不知道
聽到天童覺提醒的這個,牛島若利垂下頭開始認真地思考了。
不能說完全的不在意,只能說毫無頭緒。
他平常就算因為照顧到牛島隼斗選擇頻繁回家,這期間也很少和牛島隼斗有著過多的交流,倒不是關系緊張,完全是因為他們兩個都不是多話的類型。
而即使如此,牛島隼斗也沒有因此和他這個哥哥疏遠。
反而還會依賴他這個哥哥,學校內發生了什么,訓練遇到了什么困難,又或者比賽進行的怎么樣,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他這個哥哥。
哪怕他們都不是話癆的類型,但他還是能第一時間了解到他的弟弟生活的。
他自己并不是善于把關系變得黏膩的人,但是有人能和自己的弟弟關系很好,他并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更何況及川徹,就是善于交際的模樣,哪怕和他這樣的親昵一點其實也不奇怪。
在他的世界就是,和自己不一樣,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會選擇尊重并理解他人。
但是天童覺這么刻意提起來,他還是認真思考了一下,畢竟天童覺不止是在排球上情緒敏銳。
即使他認真思考了,他也只是得出一個結論,“可能是關系很好的前輩吧。”
親昵一點也很正常,就像有些教練還會和自己隊員撞胸,這都是不同親昵的表達方式,即使之前覺得抱抱可能有些奇怪,問了別人。
但是佐久早圣臣這樣討厭擁抱的人也說了,可能只是關系好吧。
嗯,只是關系好一點。
天童覺雙指摩挲著下巴,在想自己怎么能讓牛島若利察覺到這其中的問題呢。
畢竟他的主攻手,實在太一根筋了
最后實在沒想出怎么表達,更何況他只是猜測,根本沒有證據佐證。
想了想,還是換了個話題,“那牛島君,這會兒回體育館干什么,練習應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