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問答
當你的夢中情老婆身處熱潮期,你們倆同處一室,他開口讓你幫幫他,你作為一個身心健全且某方面天賦異稟的aha
接下來,你該怎么做
答題時間一秒。
考生林加栗,決定用2種方式交上答卷。
答卷a我的大腦的反應如下
一,嗯原來南禾把我叫上來,不是來殺我滅口的,長舒一口氣,活了活了。
一,他怎么關了門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他怎么還親上來了啊
三,日等下,他說他說幫幫他
怎么幫幫什么從哪兒幫幫誰幫他幫他干什么為什么要幫
我好像一個十萬個為什么百科全書,一瞬間被鋪天蓋地涌來的問題淹沒了。
但顯然,我的腦袋和我的身體并不在一個頻率上。
答卷b我的身體在一秒鐘內所有的反應如下
世界上,竟然有,這種好事。
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南禾已經被我反過來按在了門上。
我的拇指順著他的喉結抬高,抵在他的下頜上,迫使他仰著脖頸,和我接吻。
吻變得很激烈,他的氣息在我的唇邊。
“我討厭,熱潮期這種東西。”
漂亮的少年說,明明是因為長時間又激烈的接吻而氣息不穩,他的嗓音卻維持著鎮定的語調。
“明明是oga的本能,卻成為制約束縛我們的東西。”
“因為是身體的反應,所以不可控。沒有抑制劑的話,就只能任人宰割。”
他貼著我的唇,廝磨之中,因為情熱,少年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被咬我就成為另外一個人的所有物。”
“怎么會有這么荒誕的事情。”
靠在門板上,少年的身體和我緊緊貼合。我的視線逐漸適應了室內的光線,能瞥見南禾那雙漂亮的微微上挑的眼里,閃動著的微弱的光。
我已經聽不清他的話了。身體的本能勝過了腦內的思考,我一手抬高他的臉,一手向下,手指進入的時候,少年好聽的氣音難抑地變了調,他下意識閉起眼,脖頸忽地后仰,后腦頂在了門板上。
不得不承認的是,南禾的確是個相當優秀的好學生。
第一次接吻還生澀,但現在和我唇瓣纏綿,他卻像是極近黏人的小貓,懂得一切撩撥人的技巧。
他撩開那雙漂亮的淺色眼眸,和我對視。明明需要鎮定,卻無時無刻不在向深淵滑落。
他扶在我的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收緊。
在這樣的時刻,他還能喘出一聲輕笑來,
“林加栗,你慢一”
很快他的話就說不完了。
黑暗里。唇齒的糾纏,氣息的交換,一遍又一遍。
殷紅的唇角氣音很輕,帶著輕微的啞。
因為熱潮期,少年的嗓音甚至有幾分難得的脆弱。
他站不穩,幾乎身體要滑落痙攣地把體重坐在我的手上。
我很喜歡南禾這個時候的表情,和反應。
平常的鏡面被打破,鏡子下的南禾,一樣地鎮定,卻被泥沼束縛。
而他唇角微微上揚,昏暗光線下的殷紅色澤里嫵媚異常,像是妖精。
少年烏發凌亂,衣領散亂,淺褐色的濕潤的眼眸里昏綽地倒影著我的模樣。
胸膛起伏著。
陷入泥沼的墮落的妖精。
我的手抽出來,黑暗中,手上一手水色。
“南禾。”
我叫他。
我摸上南禾后頸的抑制貼的時候,他任我動作。
只是那雙眼睛,凝視我。
他摸住我的手,動作很輕,“現在不可以。”
他說,“現在不可以。”
當著我的面,南禾腿發軟地撐住了身子,將我推在了門上。
然后少年沉下身子,腿曲起,膝蓋抵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半跪著抬起上身。
南禾那精致像人偶一樣的眼眸,睫毛沾濕,漂亮得妖異。
昏暗中,他仰臉,輕輕笑了笑。
然后他埋下頭。
我嘶了一聲。
我的手指順入他烏黑柔軟的頭發抓緊。
最后我都不知道我怎么離開的南禾的房間。
出來的時候,都在午夜半夜,山間的夜風吹拂都沒法讓人滾燙的臉皮降溫。
我揉了好幾把自己的頭發,都沒能太平靜下來。
幾棟民宿的樓長得大同小異,路燈和景觀都一樣。我在昏黃光線的院子里兜了好幾個圈,才找到對的路,一路走回了我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