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碗機用不了還是”
高大的黑發男人正站在櫥柜前,他手邊有一個打開的夾層。
他轉過來說,“醫藥箱現在放在哪兒”
我愣了愣。
隨即腦海里警鐘敲響
林加栗,送命題警惕,送命題這是一道送命題
還好我早有防范意識,我的關心表情溢于言表,一下沖上去,
“知寒哥,你怎么了,受傷了嗎要不要緊”
看,在這一步,如果第一反應是跟他指了醫藥箱的方向,就在這一環徹底輸了
正確的方式,就是像我一樣,先關注他的人本身有沒有受傷
果然,裴知寒的手指上出現了一道割傷,殷紅的血跡正順著往下淌。
“啊,看起來好疼”我表達我的心疼,并同時在心里為自己機智的反應點了個贊,要不然就掉坑里了,
“怎么流了這么多血”
“沒什么。”
在我拿來醫藥箱和創可貼,開始為他細細包扎時,黑發男人垂眸溫和道,
“醫藥箱原本放在這,剛剛沒找到。”
在這一瞬間,我的思維停止了。
就在剛剛的三句話之前,我思考了很多劇情可能會有的走向,和很多應對的方法,確保了自己沒有打出be線的任何可能。
但我從來沒有想到,知寒哥,會問出這么一句話。
而就在靜止之后,我的腦海里一
度翻涌起很多事情,而最近的一個畫面,就是裴知寧潮紅迷離的臉,和我不得不用上的各類退淤和消炎和消腫藥膏。
我低頭看了看醫藥箱,用光的都是一些用途令人遐想的藥膏。
我“”
兩眼一黑,崩潰了。
敢情,給我的坑在這兒呢
這個gaga到底誰在贏啊
“這哈哈”
我干笑了兩聲艱難發聲,“知寒哥,我之前整理家里,把東西搬來搬去的就,等明天我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把東西分類放好”
“我先給你處理傷口”
我手下還在手忙腳亂地給裴知寒貼創可貼,但慌亂之下老是出錯,一連扔了兩三個創可貼都沒纏上。
“那個,我”
一滴鮮艷飽滿的血滑下他的骨節,情急之下,我抬頭看了眼裴知寒,抓住他的手張開了嘴
將男人的手指含進了嘴里。
頓時,血腥味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已經記不清,我有沒有這么對過裴知寒。
在那些個迷亂的日子里,跟他在一起的我總是會失去對時間丈量的感知,記憶都模糊雜糅在一起。
那種氣味液體皮膚的觸感
我唇舌無意識地舔舐著他手指上的傷口,血腥味逐漸沁出淡淡的沉香氣息,讓我有種時隔多日,熟悉的著迷。
他的另一只手撫摸上我的臉頰。
似乎是在夸獎我。
“讓我來。”他說。
他把手指抽出來,我看他給自己處理傷口,纏上創可貼。
黑發男人做這一切的時候總有種漫不經心,舒緩自然的感覺。仿佛他已經做了許多次。
我盯著他動作,腳下像是生了根,結結巴巴問,“拍拍戲順利嗎”
他語調不變,“還不錯。”
“組里的那些人人好嗎”
“還可以。有幾個你之前電影節見過。”
“噢。”我干巴巴地回應,“是那幾個人的話,性格好像是還挺好的。”
家里有娛樂公司股份,讓我總能時不時接觸到國際上的名人。
但很多人不信,我其實是個娛樂圈黑洞,能把人名跟臉對上的幾個明星要不是裴知寧的某期合作對象,要不就是裴知寒的電影搭檔。
當然,還有ay姐時不時想要給我塞的貌美新人們。
處理完了傷口,裴知寒把醫藥箱合上扣好,我還盯著他的那根手指看。
我突然想起來“我哥之后要飛a國,讓我暫時接受家里的事情。”
“那是不是也包括,娛樂公司”
“時淵告訴我了。”
裴知寒已經知道了,男人的下頜輕輕一點,他后腰靠在桌臺上,讓胸前的襯衫又繃緊了一點,紐扣費力地扯起兩邊的
布料不讓襯衫崩開,搖搖欲墜。
裴知寒和我哥關系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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