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一個小時。”
南禾“對。”
“”
可憐的鋼筆發出金屬被折辱的聲音。
而最后,里昂竟然真的妥協了。
“我的會要開一個小時。”教授眉眼彎彎,路過我的時候,我看清了他鼻梁上的那顆小痣,連痣都透露著一股哀怨的氣息。
“這一個小時,辦公室歸你們。一小時后我來鎖門。”
“加栗。”最后他走出一步,又折返了回來,壓低了聲音在我面前說了一句,“你不是要給老師炫耀炫耀別人的吻痕嗎老師等著你。不要給別人看。”
我“”
我“”
大驚失色。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變態的人。
但仔細一想,噢,是里昂啊,那不奇怪了。ntr可能是他萬千性癖中的一個。
里昂關門前,還僵硬著手指沖我遞來了一個媚人的微笑,才把門合攏。
南禾走過去,將門上了鎖。
啪嗒一聲。
見到我的眼神,他回頭看我“防止有不相關的人進來。”
我本來想說應該也不會有人進來沒必要上鎖,但想了想我們聊的話題的機密程度,也覺得上個鎖還挺合適。
嗯他說的不相關的人是里昂嗎
“南禾”我開口。
“等下。”
南禾微微抿唇,
他拉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帶到了門邊上。
我給他遞了個疑惑的眼神,他卻只是但只手放在門上,用力地按了下。
門發出一聲震響。
然后拉著我走了一圈,他時不時碰倒個架子,碰倒個書本,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地隨機挑選,特別像在家里無聊了惹是生非的小貓,少年纖細的手指慢慢一勾,一本雜志就啪地落到了地上。
毫無悔意。
夾子和書本他還原了,至于雜志,在我想要去撿起來的時候,他微微搖了搖頭,說,“就留在那兒。”
他的語氣很輕,很平靜,是想讓門外的人聽不見這句話。
到了最后,他靠在書柜上,仰頭跟我說,“林加栗。”
“嗯”
“掐我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漂亮的黑發少年已經拉住了我的手,隔著衣服摸上了他的腰。
“掐我一下。”他說。
在這一刻,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這種糟糕的癖好應該,但一定是因為南禾的語氣太平靜,眼神又太清澈,腰凹陷的地方太過纖細,導致我竟然沒怎么過腦子,真的一下
“唔。”
少年的嗓音清沉,因為疼痛難以抑制的呻吟讓人一下就能浮想聯翩。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門外一聲響動,像是有人不小心碰掉了什么。
“謝謝。”
南禾說完,他胸膛起伏了兩下,才恢復了平靜,只是眼下的薄紅已經漫了出來。
他稍微揉了揉自己的腰側,望向我,“林加栗,你是想來問我關于礦產的第三個買家的事情吧”
我點頭。
他微微彎了下眼,“我們出去說。”
“出去”
“嗯,出去。留在這里隔墻有耳。”南禾往窗戶走,給了我個我沒想到的回答,
“我們翻窗。”
五分鐘后,我和南禾在里昂辦公室外的花圃上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