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等你的感覺也不錯。很像是”他想到了一個很常見的比喻,“狐貍。”
“小王子”
“對。”里昂也絲毫不奇怪她能接上。
因為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所以只能等待。今天整整一日的虛度光陰,卻讓里昂已經足夠興奮得戰栗。
手指都得細細捏緊,才能忍得住那種期待感。
但跟不知足的狐貍不同他不需要她告訴他幾點才來,等待她這件事已經足夠令人快樂。
林加栗看了他一眼,自顧自換了鞋往里走了。
“對了,里昂,你剛剛在陽臺上做什么”
她的話似乎不經意地飄了過來。
“嗯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時候會回來,出去看了眼。”他轉過去,“怎么了”
“沒什么。”
她沒說話了,轉移了話題,“你今天學校沒課還能一直不去學校。”
今天請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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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里昂老師也會請假。”
嘲諷的語氣飄來。
林加栗似乎在找什么東西,滿屋子亂轉,最后她進了臥室,又走進了臥室里的浴室,門敞開著。
里昂本來松松邁著步子跟著她,但也識趣地沒有跟進臥室,半倚著個身子靠在門邊。
不一會兒,臥室里傳來手機鍵盤按鍵的聲音。
原來是在找手機。
不過,里昂靠在那兒,想起了一件事。
在aha走出來的時候,他微微低下頭,湊近了些她。
黑發青年狹長的黑眸微微垂下,鼻梁上的小痣性感。
嗓音有點啞。
“加栗你身上有信息素溢出的味道。”
我承認,在跟別人搞完之后沒有好好清理自己,是我的不對。
跟beta上床就是有這種麻煩,就算在身上胡亂啃咬了個遍,你空落落的aha信息素還是無處安放。當然也不是說doi就一定要釋放信息素,但人習慣了,很難改。
所以在里昂說出那句話,我下意識聞了聞自己的領口,聞到了那股很淡的屬于海的寒氣味道之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面前的黑發青年抱住了。
我總覺得里昂像只黑色的豹子。
會滑雪,會登山,會沖浪的男人,身材矯健,卻又有oga的細膩。有著種異域的魅力,慢條斯理,似乎什么都不太在乎。
這主要體現在他叫床有時候喜歡用法語。
“給我閉嘴。”我警告他。
他說得太浪的時候,總讓我想起我被我的法語家庭教師支配的恐懼。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今天還是加栗你的生日讓老師好好伺候你吧”
他的語調又啞又輕,尾調上揚,很勾人。
“我會很用心的。”
黑發青年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脖頸,貪婪一般汲取著那溢出的信息素氣味,他這么低頭把頭埋在我的頸間,真的讓我感覺到自己在抱一只豹子。某種大型貓科動物。
而我是棵貓薄荷。
“但你不要對貓薄荷做奇怪的事”
“什么”他揚頭起來,似乎沒聽清。
“。”我這才意識到我說出口了,我嘖了下,對他一向沒什么好臉色,隨口道,
“說是要伺候,你身上那么多的鞭痕好了么”
里昂唇角的笑容僵了下。
“你看到了”
幾乎不可察的,他眼底的色澤閃了一下,轉瞬即逝。嗓音難得地有點凝滯,
“加栗,那不是別人,是我自己”
我說“又不是我打的,我沒興趣看你身上那些痕跡。我不關心是不是你自己搞的。”
“沒事的話你自己收拾一
下,等下就走”
說著,我就要走,他卻拉住了我。
年輕的教授語調很靜。
他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那就不看,老師可以幫你把眼睛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