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南禾走過來,接替了我的動作。
他對那些“臍橙”、“3”、“戶外”等等詞匯視若無睹,唇角保持著上翹的弧度,安靜地將那些紙張送進火里,看著它們慢慢燒灼成灰燼。
漂亮的少年這么在我面前低著頭,脖頸后的黑發微微滑落,貼著抑制貼的后頸便暴露在我的眼里。
這個oga處在發情期。
“我剛剛看到老師了。”他忽然開口,“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現在正在海邊一個人生悶氣。”
“里昂隨他吧。”我并不是很關心。
“他惹你生氣了嗎”
“倒也沒有。”只是懶得搭理。
我看著信紙燒得差不多了,轉身就準備走。
“謝謝你幫忙。”
“林加栗。”
身后腳步聲響起,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oga的手心很燙,和他冰涼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
“我想知道,你跟賀枕流結婚,是認真的么”
“還是只是為了公司的權宜之計”
我回頭看他。
頓了頓,黑發少年又彎了下眼,輕聲道,“但我想讓你知道,不管是哪一樣,對我來說都一樣。”
“你不應該對我說謝謝。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他說,“當初那個晚上,在ktv的后院里,你對我說的話,我至今都能想起來你對我說的時候的樣子。”
“你說我能成為一個很好的大法官。”
“某種意義上,我能從我原來在的地方走到現在,進入中央法院,到我現在能穿上法官袍,是你幫助我走到了這一步。”
“之后南家的事情也是,謝謝你收留我,沒讓我父親找到我。”
“所以,林加栗,我很想報答你。”
少年纖細漂亮的手,漸漸
地順著我的手腕往下滑,落入我的掌心。
發情期的oga,自帶著天然的誘惑力。
更別說以前被臨時標記過,對有著這樣經驗的雙方來說,都是只要有一點點念想,就能由這個苗頭逐漸燃燒,燒灼,直至干柴烈火,燃燒彼此。
“林加栗。”他走上前一步來,琥珀色的眼里迷迷蒙蒙,跟少年清越的嗓音有著鮮明的對比,衣領間的精致喉結滾動,極致地勾人,
“我想讓你知道,”
“就算你結婚了,有了伴侶,但只要不被別人發現,我們也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
“我的身體只會給你一個人用。”
這樣誘人的投懷送抱的oga,少年慢慢垂下頭,一個引頸就戮的姿態,將他白皙又柔軟的后頸暴露在我的眼前,那一道薄薄的抑制貼,像是要挑起人內心深處征服的欲望。
“我不會懷孕。”
“所以,你干什么都可以”
南禾伏在我的肩上,細喘的聲音像是小貓撓心,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他,
“對你干什么都可以”
他慢慢道“當然。”
“什么都可以你會聽話”
我摸了摸少年的頭發,發質很好,微微帶著卷。
南禾仰起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已經有點不清醒,他微微笑起來,弧度勾人,“我會的。只要你說的我會聽。”
“真的”
“真的。”
“很好。”我點頭說,“我命令你五年做上大法官。”
南禾臉上乍然出現了裂痕“”
他有點不敢置信,一向冷靜的琥珀色眼睛瞇起,倏地仰頭看我,聲音都沉下來“你剛剛說什么”
“做上大法官啊。以你的能力肯定不難。”
“但林加栗,我是說”
“五年太夸張了嗎也行,那就十年吧。”
少年身側的手指都攥緊了,“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
“南禾,我們都是聰明人,你就不用跟我打啞謎了。”
我嘆了口氣,握住他的雙手,道,“我知道你要什么,你也知道我要什么,既然心知肚明,那就不要跟我演戲了。當初不就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