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醫生受制于人,顧忌他的傷不能用力推開,只能任由oga眼底發沉地漸漸貼近。
空氣里多出一縷幽幽的薄荷味信息素。
以后頸處的腺體為源頭迅速擴散,摻雜了清涼的甜潤由淡轉濃。
林燦冰涼的唇環若有似無地從她唇上刮過,然后鼻尖貼著鼻尖,額頭抵著額頭,在呼吸交纏中壓低聲音“于醫生,我想被欺負。”
“想被你欺負。”他說。
于萬按住他的肩膀推開一些,輕輕搖頭。
房間響起壓抑的嗚聲和明顯的呼氣聲。
oga本能地不斷靠近她尋求安撫,又在遲遲等不到aha信息素注入時暴躁的捶打床板,“臨時標記不行就永久標記我們試一試,我要你標記我”
于萬抬眼與他視線相對,沒吱聲。
林燦知道這是無聲的拒絕,當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行動,被子里的手開始摸索。
于萬側腰迅速躲開。
人都在床上了能輕言放棄嗎不能
林燦不死心地繼續,他進一寸她躲一寸,幾個回合下來,于萬抓住他兩手腕,“把信息素收起來,碰到傷口有你疼的。”
“我收不回去,我要你”
oga主動釋放信息素,引誘的意思昭然若揭,若是換成正常的aha定然立刻獸性大發往他腺體上咬。
于萬聞得到信息素,但也只是聞得到,她不會被oga信息素操控,不會發瘋發狂想標記。
就像肉罐頭熱好了擺在面前,包裝上是豐腴肥美的廣告,空氣里是香噴噴的肉味,從視覺到味覺都誘惑性十足,然而她不會餓瘋了聞到味必須把肉吞進去,更何況標記行為對oga來說太重要,她擔心吃下林燦這口肉會把油汁濺身上不好洗。
“別動。”
她左手圈住林燦的身體阻止他亂動,小心地避開傷腿挪動一些,右手打開床頭柜抽屜。
為了方便取用,oga身邊都會備一些應急藥物,哪怕林燦粗心,他身邊的其他人也會替他準備好。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林燦聽見包裝撕開的聲音,緊接著一片東西貼在了后頸發燙的腺體上。
是信息素阻隔貼。
于萬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起身“我不能標記你,我沒有”
“到底是因為沒有信息素還是因為他”
他心里升起自嘲般的失落,氣急敗壞地打斷她的話。
“不用找借口糊弄我,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林燦雙手按在她頭部兩側,冷著臉把她飛亂的頭發別到耳后,手指順勢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用拇指在下眼瞼緩緩摩挲。
沒了一層鏡片遮擋,于醫生的眼睛格外明亮清透。
藍黑色的虹膜包裹著黝黑的瞳孔,波光粼粼的,乍一看透著淡淡的妖異,但再多看一秒便像被溫柔的海水纏住,毫無反抗能力地向下沉溺。
他舔了舔唇角,銀色唇環沾上水漬折射出冷厲的光,盯著她的眼睛質問
“你當我情熱期那晚真暈到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渾身上下你哪沒碰過你敢說沒有過一點別的想法”
“想和我斷了摸夠了玩夠了想換口味了是嗎”
“你再喜歡他管個屁用,你以為,他會把你當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