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咱們來了島上就是安全的,殺人的事又跟咱們無關,只要不影響咱們的貨就好。”
“老哥,你樂觀了,我就擔心秦燁的死會對正在舉辦的海運會議有什么影響,以前的海運法是經濟高于司法,現在聯邦想掌握主權了,要財閥讓渡權利,咱們雖然是小群體,財閥的肥肉吃不上,但貼著經濟的大船喝點熱湯還是有的,這海運法一旦改革,那可就麻煩了。”
“哎,可不是么。”
“所以秦燁到底是誰雇傭清道夫殺的啊”
“鬼知道,但前段時間夜光墳場那邊似乎出了點事,嘖嘖,都不知道亂成什么樣,反正我昨天凌晨兩點,那大雨滂沱,我起來尿尿,似乎瞧見了那些官船回來了,似乎還押運了什么人“
“真的”
“臥槽,我騙你干嘛我瞧著應該有一些海盜,似乎還有一些變異人,我看到那些變異人脖子上套了項圈,可能是一些抑制異能的功用,不是說官方研究出了一些電擊項圈,可以定時麻痹變異人,讓其身體一直保持虛弱狀態,無法使用異能。”
“聽說了,真出來了”
“自然,變異人出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科學院也不是吃干飯的。”
這些人是在包廂里面逼逼的,酒氣上頭,什么話都敢說,卻不知隔壁正坐著燕洄跟裘冉,兩人神色不太好,大概都想起了被巫淮那賤貨引來布魯斯后,他們不得不聯合應對布魯斯,結果被霜凍克制了大部分力量雖然最后那布魯斯還是走了,但他們還未解凍就看見聯邦高官的船只到了。
那徐嫪占了便宜。
“如果不是那暴露狂入了海啟動奇怪的異能影響了布魯斯,咱們都得死在那,但讓那姓徐的占了大便宜,抓走了那么多兄弟,還是”
連嚴悲都被抓了。
這可不是小事,他們的人馬損失了三分之二,這是毀滅性的打擊。
裘冉覺得窩火,燕洄卻是還算平靜,只倒了一杯酒,慢悠悠道“相比咱們損失慘重,鬼猴跟飛索還有藍樓那邊也沒好到哪里去,最后逃出的只有一部分,雖然都是最強的那一部分,但已經重創根基了,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嫪接管的項目一敗涂地,他必須靠當前的抓捕工作挽回政績,一定會盡快離開王八島運走囚犯,但這個天氣不適合,最快也得等冰雹期結束”
“結束那天,就是他們出發的時間。”
“如何確定氣候變化時間,這得
靠你,拿住這個情報,咱們去聯系鬼猴跟飛索還有藍樓那邊,聯合起來救人。”
頓了下,燕洄放下茶壺。
“其實巫淮才是最失敗的人,他跟徐嫪一樣都需要抓捕那些變異人去挽回自己在組織內的價值,他也一定會動手。”
裘冉原本是有些糟心的,被燕洄這么一梳理,覺得尤有可操作的地方,頓時平靜下來了。
“其實我更期待那個暴露狂出現他的戰力實在可觀,連布魯斯都為了吃他追著跑了。”
“可惜,他應該只為隋炘出現。”
燕洄“那就讓他為隋炘出現。”
裘冉一怔。
燕洄微笑。
“逃跑的時候,我收集了一些她留下的血液,算二次利用吧,只要用設備把它的氣味激發一些就可以了。”
裘冉笑了,這么一來,的確可以搞啊
也輪到他們設計一場行動了。
驛站大樓地下牢獄,外面冰雹飄搖,在諸多牢房內嚴密審查之下,嚴悲看著眼前一群人走過。
他看到一個中年人站在牢房前面,看著威嚴,但眼神歹毒冷酷。
“這人就是深紅區那些人的頭領被革命軍高手救走的那一批人嚴悲”
“是的大人。”
許河低聲道。
徐嫪看了一眼,“天賜異能,給這些人可惜了,天璽的實驗不合時利。”
也就這種高官敢評論大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