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鬼了
他從六歲之后就沒再哭過了
秘書也覺得這件事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稀奇
眼淚這種東西,能是他們老板會有的
不過他反應也比較迅速,忙去
給林霄函拿了紙過來。
林霄函干清一下嗓子接了紙,擦了下眼角道風吹的吧。
秘書heihei
窗戶關著呢,哪有風啊
算了,老板說有風就是有風吧。
他又往下看一眼。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他老板也是看到這個女人,失了很長時間的神。他之所以會記得,是因為他老板從來沒這樣過,更沒有對哪個女人這樣過,他這人心里就沒有兒女情長這種事。
實在是太好奇了。
于是他這回試探著問了句“您認識那個人啊要不要我去”
“不認識。”
林霄函直接打斷他的話,回身去沙發邊坐下來。
“”
秘書又愣一下,察言觀色之后沒再說這個,忙跟著林霄函回到沙發邊坐下,和他說工作上的事去了。
林霄函在窗邊轉身消失以后,初夏目光沒有移開,又多看了一陣。
口琴聲慢慢消失了,心里的難過和痛感卻不能很快散去,片刻后她收回目光輕輕呼口氣,往廣場上看一圈,卻沒看到是誰在吹口琴。
可她卻一遍遍想起來,林霄函以前給她吹口琴的樣子。
在這個世界里,好像只有此刻的難過是最真實的。
所以初夏沒能立即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也沒有刻意去加以控制,就這么任由情緒泛濫,陷在這樣的情緒中埋下頭來,在這里又坐了很長的時間。
不知道具體坐了多久。
忽而聽到一聲響亮的汽笛聲。
初夏被汽笛聲驚得下意識抬起頭來。
在她的不遠處停了一輛轎車,轎車的車窗玻璃落下來,里面露出林霄函的側臉。
他轉頭看向初夏,出聲說了句“上車。”
是在叫她
看著她說的肯定是在叫她了
初夏稍微愣了愣,然后連忙起身跑過去上車。
到車上坐下來,剛拉了安全帶系上,林霄函便開車走人了。
然后初夏還沒想好說什么,林霄函先出聲道“唐初夏是吧”
初夏忙看向他接話“是我,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是”
“不記得。”林霄函果斷而干脆地打斷她的話。
初夏“”
初夏又問“那你這是帶我去”
林霄函“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嗎,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
初夏“”
她沖林霄函牽嘴角笑一下,“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
林霄函“不客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