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互相制約的同時,又注定成為彼此的敵人。”
每五百年就會誕生“六眼”,這好像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那般。而這么多年來,禪院家所出現的十影法也屈指可數。
因此在知道伏黑惠覺醒術式,禪院直毘人有一種本應該如此的感覺。在六眼誕世的十幾年后,與其“抗衡”的十影法也一同降世。
但這一切,在面前的黑發青年到來下,變得有些許不同。
同一個時代,會出現兩位十影法嗎這種事情并沒有記錄,但不是沒可能。
畢竟和每五百年會出現的六眼不同,十種影法術只是一種術式,它可以靠血脈延續覺醒。
但歷代來,一位六眼所對應的就是一位十影法,記錄當中并沒有出現過這種打破平衡的意外。
而且最重要的是,禪院惠和伏黑惠太像了,不僅僅是名字和長相,有很多地方都太相似了。
就好像是同一個人那般。
這樣的“意外”,是打破死水的那一個石子,也是打破平衡的,那一根無足輕重的“羽毛”。
當然被打破的不僅僅是六眼和十影法之間的平衡,還有人類與詛咒、與咒靈間微妙的平衡。
禪院家的藏書,并沒有找到想要知道的東西,對六眼最了解,果然還是五條家。
這樣想著,禪院惠將所有藏書恢復整齊。而005十分不解,他捉摸不透面前人的想法,但絮絮叨叨的問題,也被接二連三的忽視。
這次并沒有在禪院家久留,知道找不到想要的后,禪院惠在夜色降臨前回到了高專。
而因為昨天的事情,禪院直毘人對他縱容了很多。
回到高專宿舍時,禪院惠意外的看見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幾人。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聽見這句詢問,原本的幾人立馬站起身來。以熊貓為首,幾人推出代表人虎杖悠仁,一臉認真且嚴肅。
“禪院老師,后天有個燒烤聚會,要一起嗎。”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十分誠懇道,“我們約定好去海邊舉行燒烤聚會,當然是人多更熱鬧了。”
“鮭魚。”狗卷棘也配合著點頭。
熊貓龐大的身體擋住了門把手,禪院惠抱著手臂,回拒道“不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兩人一熊貓并沒有氣餒,反而互相使著眼色,比著手指低聲道“啟動b計劃”
門把手被轉動,昏暗的房間里亮起燈,一下子就將十分空蕩的房間照亮。
房間里東西很少,除了那幾件不動的家具外,屬于房間主人個人的東西幾乎沒有。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桌子上干凈的一塵不染。
看著在房間里整整齊齊坐成一排的幾人,禪院惠起先選擇無視。房間空間并不小,多待幾個人也不影響什么。
但眼見到了休息時間,幾人還在絮絮叨叨的,討論著燒烤聚會的打算。
禪院惠略有些無奈輕嘆一聲,他著心里問道和學生打好關系,也是作為老師該做的一部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