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兩日也派人去調查過那些小暗坊,沒發現什么異動。
至于那些家中有冰窖,不需要買冰的權貴,不是王爺就是公主,他們經營冰鋪子這么多年,心里也是有數的,這些人不可能把冰塊賣給祁秋年。
祁秋年那么大量的冰塊,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他也很迷惑,最多的猜測就是從京城周邊的城鎮運過來的。
這樣的話,路上損耗就極大,成本也極高,不可能大量儲蓄。
他一直篤定,這位祁小侯爺定然是為了在京城立足,送冰塊無疑就是賠本賺吆喝。
祁秋年勾了勾嘴角,“食之禪的冰塊儲蓄就不勞錢掌柜費心了,暫目前還是夠用的。”
錢隼咬了咬牙,“小侯爺,小的就直說了,如今我們冰鋪子還有些存貨,可以給您一個實惠的價格,我”
祁秋年抬手打斷他,“本侯剛才就說了,食之禪的冰塊還足以支撐今年的贈送。”
他頗有幾分苦口婆心“你也是熟悉這個行當的老人了,現都十月了,左右不過再熱這一段時間,而且贈送冰塊是食之禪的開業活動,就一個月的時間,算算時間,也快滿一個月了。還有些是贈送高級貴賓,等天涼了,高級貴賓那邊自然有冬季福利。”
無論怎么說,他都要表達給對方,他們冰塊儲存量極大。
潛臺詞就是我有存貨,天都要涼了,你還想把冰塊買給我,不是把我當冤大頭嗎
確實有這個想法的錢隼氣得顫抖,只能憤然離去。
祁秋年優哉游哉,哼著小曲,擼著煤球。
煤球進京之后,是越來越胖了,“少吃點吧你,再胖下去,我都要抱不動你了。”
煤球不滿的喵了一聲。
祁秋年繼續歡樂擼貓,可是第二天一早,原本去給食之禪開門大源就著急忙慌地跑回來。
“不,不好了,侯爺,食之禪門口被人潑了臟水。”
祁秋年起身,“走,隨我去看看。”
只不過在大源沒看到的地方,祁秋年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風風火火趕到食之禪門口,門口被泔水潑了一地,散發著濃濃的酸臭味,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大幫看熱鬧的百姓。
見到祁秋年來了,百姓們神色各異,卻也不敢說什么。
祁秋年看著眼前的景象,帶著幾分怒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大源也氣憤得很,“侯爺,我一大早過來就看到了,不知道是誰干的,我們食之禪好好做生意,也沒得罪人啊。”
這時候,一個百姓遞上一張紙條,“祁,侯爺,這是剛才有個小乞丐送過來的。”
只見,紙條上寫著一行字這是第一次。
這是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