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呦,這兩個婆娘不得了不得了哦,云家養的打手都敢打”
“剛剛被趕出來的,只想說,謝謝這兩個英雄,拯救了我垂危的乳腺”
“剛來的剛來的,怎么個事,怎么這么多人穿的雀黑,排隊去領嘴巴子呢是能領錢還是能領大豆油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爽爽爽爽爽,給我打打打”
“誰知道啊,剛開始,哪來的兩個神經病,現在,茶樓判官聽我說,謝謝你”
“有一說一,跳的那確實相當有水平,又好看又能打”
東國西南一帶,民風淳樸,民眾天性樂觀,沒一會前排賣瓜子的,遛貓遛狗的,兜售小商品的,開直播的都已經齊全了,主打就是一個被趕可以,但是熱鬧不能少湊。
云鯉出了一身熱汗,盤好的頭發不知何時散開了,幾縷碎發逶迤落在臉側,白膚金發,美如油畫。
感受云鯉不斷攀升的體溫,容月棲加快了動作。
這個時候,榕城的云家也收到了消息,不斷有車輛往江畔茶樓駛來。
刺耳的鳴笛聲響起。
車燈劃破夜空。
云鯉抽空看了一眼外面,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人群正前方,有幾個熟悉的面孔被黑衣人擁簇著,正朝著茶樓走來。
云鯉現在不好露面,容月棲更不方便,往外面跑的路全被人堵住了,云鯉想了想,往江面看了一眼,然后扭頭望向容月棲。
“容總,會游泳嗎”
容月棲挑了下眉,瞬間心領神會,語氣鎮定,“會。”
云鯉發自內心的微笑,“好,容總,我們要準備撤了”
兩人撤到二樓最外側,狂烈風流將兩人的長發吹起,云鯉抽空看了容月棲一眼,側臉專注,神情認真。
她正打的上頭,渾身血液都往腦袋上竄,動了動被容月棲握在掌心的手,云鯉只覺有股奇妙的情緒在心口膨脹。
是自己的乖崽啊。
鬼使神差的,云鯉偏過去問容月棲。
“怕嗎”
這已經不是云鯉第一次露出這副充滿母性光輝的表情了,容月棲奇怪的看她一眼,然后用行動回應了云鯉的問題。
在云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容月棲牽緊了她的手,陡然躍入水中。
射燈緊緊追著兩人。
遠遠看去,在漆黑夜幕中,似有兩顆星辰并肩,齊齊墜入江中。
岸上傳來驚呼。
“臥槽,猛”
榕市云家人一來,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黑衣壯漢們鼻青臉腫,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個都軟趴趴的,場面活像一鍋沸騰的灑了你辣椒的紫菜湯。
云莎紫是云燭投的大女兒,從小靠著云家的名頭橫行霸道,所有人都得捧著讓著,一個不順心,對身邊的人不是打就是罵。
后來嫁給了榕市的一個富商,既貪圖人家的錢,又嫌只會賺錢,門第不高,便胡攪蠻纏讓丈夫改了姓,然后掛上云公館的牌子。
像江畔茶樓這種人人都能去的檔次低的地方,平時她是絕不對去的,去就一定要清場。
普通人身上一股窮酸氣,哪配和她這種高貴的貴婦坐在一起。
結果剛準備出門,就有傭人告訴她,有人砸她的場子,打她的臉。
還是兩個女的
兩個小賤人,指定是沒安什么好心,想要出奇制勝勾引人呢,云莎紫幾個電話,搖了一群人過去。
結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