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他“當時、那兩個月,你在哪里”
柳邵平靜的回答他“我怕惹宿宿不高興,在其他院落里、后來被母親罰了禁閉一段時間,出來的時候聽說宿宿在閉關,我每天都去院落外面等你。”
和侍衛丫鬟的聊天內容基本一致,可如果丫鬟侍衛是柳邵控制的傀儡呢
云宿盯著他的眼睛,“那兩個月,欺負我的男人,是不是你”
柳邵無奈的笑了笑,“宿宿在想什么可是柳金戈和你說了什么胡話”
云宿的眼睛都紅了“你回答我,正面回答我”
“不是。”他吐字清楚,眼睛都是看著他的,一動不動,那么的真。
他的虛影在一旁怔怔的看著,腦子在急速運轉著,在思考怎么樣才能讓云宿相信那個人不是他。
他掩蓋真相的辦法多的是,他堅信自己能做得滴水不漏。
那兩個月,他幾乎能切身的感受到云宿是多么可愛多么香,他沉淪在了漆黑密閉的床帳里,閉眼、呼吸都是云宿美麗可愛的樣子,鼻腔里都是云宿的迷人的香味。
他心愛的妻子臉頰一片緋色,在他懷里快樂的沉淪,仿佛是靈魂都被他控制了,是他掌中永遠也逃不出的白鳥。
可是,像是恰恰相反一般。
他堅信自己只是有些喜歡云宿、只是想要得到他,他想要什么從來都會得到的,他從小到大從無失手。
他以為云宿也是一樣。
只是他好像失控了,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以為自己掌控了云宿,可是恰恰相反他仿佛被云宿掌控得分毫不能掙扎,他哭、他笑、他歡愉、他皺眉、他痛苦,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能勾起他的情緒。
他像是把他的心死死捏在了手中,能輕易的讓他快樂或者痛苦。
他無法抑制的、發瘋一般的嫉妒起了了柳金戈,為什么如此廢物的弟弟,竟然能擁有這么可愛善良又美好的人
“如果我能預知未來,知道我會這么愛他,在宿宿向我求救的那一次,我見到的他的第一眼,我一定會救他。”
他心愛的妻子,因為他的冷漠,就
這樣被他愚蠢的弟弟占有了。
這一次,又是因為柳金戈,云宿對他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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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不是”,云宿已經不再追問。
只是他開始自己查傀儡的事。
他在辨認柳邵身邊的一些侍衛是不是傀儡。
如果傀儡頭上有紅點的話,云宿一定會驚恐的發現,他的周圍,除了柳邵之外,沒有一個活人,全部是傀儡。
可是他們那么的靈活精妙,肉眼幾乎無法辨認。
他也不再讓柳邵抱了。
他的身體還沒完全能脫離柳邵,卻在自己忍耐。
柳邵深深皺起了眉頭,“宿宿別硬撐,我一直在你身邊。”
云宿緊緊的握著拳,漂亮的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咬著牙告訴他,“我沒有,我應該已經好了。”
怎么可能會好
柳邵用了一種禁術。
整整兩個月,深入骨髓的,讓云宿全身上下,連同靈力和海識都只能認定他,只要云宿在他身邊,只要嗅到他的氣味、感知到他的靈力。
幾乎能隨時隨地的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