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邵溫順的笑了笑,“我從小到大什么都讓著柳迢迢,師傅、資源、或者的父母的愛,我都讓著他。”
柳母雙眸迸發出恨意,“那是因為你不要,不要這些便是給迢迢了,他有什么錯你自小就冷漠,還給我演戲,什么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你有把我當娘嗎”
柳邵輕輕的說“既然母親這么了解我,便是知道,我想要什么都會得到,那回我問你要宿宿,想將他帶走,那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可惜母親母抓住。”
柳母咬牙切齒,幾乎要捅死他的心都有。
柳邵興致缺缺,淡漠的垂下眼眸,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交給柳母。
“這是弟弟完整的靈魂,憑母親的手藝,做一個一模一樣相差無幾的他,應該是輕而易舉,他的靈魂不滅,往后陪在母親身邊也是一樣的,還不調皮搗蛋,很聽母親的話。”
柳母拿著那瓶子,一下子眼圈都紅了,但是她沒有掉一滴眼淚,而是滿懷恨意的笑了起來。
她哈哈大笑,那瓶子“嘭”地一聲,竟然被她打碎了。
剎那間瓶子里的靈魂便是飛走了,被冥府的力量立刻召喚、消散得無影無蹤。
柳邵眼眸微動,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柳母冷冷的笑了起來,“邵兒,你還是小看我了,往后我不在了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不是喜歡宿宿嗎我要他恨你、要他對你恨之入骨,我要你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我要你永失所愛,哈哈哈哈哈哈”
柳邵已經顧不得柳母了,他慌忙趕了回去。
“宿宿”
門一開,云宿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找了大半個月,竟然在秦家的勢力范圍內找到了云宿,那個交秦爭的竟然幫著云宿躲藏了許久,藏在了秦家名下的一個花樓里。
柳邵找到云宿的當時,第一次顯出了怒相。
他把云宿按在床上,狠狠的親吻他,“宿宿到底勾引了多少人這些天在外面,在花樓里要了幾個男人”
“啪”的一聲,柳邵被打了一記耳光。
云宿打得太狠了,將他兩顆牙齒都打落了,他的唇角流出一絲鮮血,他看見云宿那雙美麗的眼睛帶著畏懼和冰冷的恨意,“滾”
柳邵絲毫不懷疑,云宿知道了多少事。
他母親一出手,再也沒有辦法隱瞞了。
“騙著我和你
成婚、虛偽的和我演戲,還每日每夜的強暴我,對我用了禁術,把我的身體都弄壞了,又故作好心的幫助我治愈我”云宿的眼睛都紅了起來,“倘若只是這樣,只是對我便是算了,你為什么還要殺了我師姐”
柳邵眼眸微動,云宿連這個都知道了。
“為什么呢”柳邵低低的笑著,他那張臉一如既往的美麗又高貴,在昏暗的夜里好似天神降臨一般干凈冰冷,可是他冰藍色的眼里是滔天的欲望和嫉妒,“因為她喜歡你、因為宿宿好像也喜歡她,我不確定啊,我嫉妒得快瘋了”
“我本來是想放過她的,可是那天她找上了我,給我看了你送給她的東西,那么多,多到我幾乎難以呼吸,我忍不住、一刻也忍不了,想要她立刻死去。”他溫柔的撫摸云宿的臉,“如果宿宿沒有碰上我們柳氏兄弟,在將來某一天,可能會和她在一起,一想到這些,我嫉妒的幾乎要發瘋。”
他也想要柳金戈消失,他不準任何一個人讓云宿喜歡,除了他之外云宿不能喜歡任何人。
他又瘋狂的嫉妒云宿和柳金戈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們像青梅竹馬、像兩個自在的同齡人一般是能夠玩得到一塊的,像是話本里的歡喜冤家,打打鬧鬧,最終卻喜結良緣。
他看過很多很多,也特意去民間走訪,了解一些愛情。
“瘋子、你瘋了”
云宿又打了他一巴掌,讓他半邊臉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