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裝作困頓模樣“我剛才好像聽到外面有聲音,所以出來看看爸爸人呢”
“你爸啊,剛被公司叫去加班了。”藍斯思無奈道。
回到家中的沈嘉樂聽到外面動靜也出來看,走到門外聽得這話連忙插話抱怨“怎么又加班,這個月加班的頻率有點高啊,爸那個身體撐得住嗎他年紀也這么大了。”
沈浮聽得也有些擔憂,蹙著眉。
就在此時,沈嘉樂忽覺鼻子癢癢的,而后重重地“阿秋”一聲。
藍斯思猛地抬起頭“不會是感冒了吧”
“感冒,我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感冒。”沈嘉樂十萬分的不信。
不顧沈浮要泡藥給他喝的挽留,沈嘉樂踏著自信的步伐回到房間。
開玩笑,他堂堂黑暗主宰,感冒
怪談局的燈通宵亮了一整夜,期間,時不時有別的部門的大領導坐著專車趕來,詢問事情進度,主要也是為了知道那些在逃連環殺人犯的下落,也好將他們抓捕歸案。
各方聯動起來,被抓捕的怪談很快在沈山海的審訊下將一切吐露,具體包括最近的犯案地點過程,以及一些還未落網的其余殺人犯所在何處。
生人也有情緒,那些在逃的殺人犯對于殺戮的扭曲渴望也融合在了這一只怪談中,因此,它知曉他們的下落和近況。
沈山海本以為能夠心狠手辣到將自己的同類虐殺的怪談會很難審訊,至少也得動用幾種大的審訊道具才能讓對方吐露出什么,但幾乎只是他剛抬起手,那只怪談便什么都招了。
原來它也知道屠刀落下的時候,是會痛的。
按照它給出的信息,相關部門很快在各地抓捕到逃竄在外的殺人犯,其中隱藏的最好的一個現在甚至已經改換身份娶妻生子,過得就仿佛正常人一般。
后來,眾多大逃犯落網的消息在網絡上激起不少討論,昔年受害者的親人們紛紛直呼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連著加了一晚上的班將怪談的過往盤得明明白白,沈山海剛在辦公室坐下抿了一口苦茶,就見方紡后腳溜達進了辦公室。
她焦頭爛額地和各部門溝通了一整晚,這會兒心疼地摸著剛被發現掉落在自己外套上的頭發,摩挲了好幾秒才不舍地將它丟進垃圾桶里。
對于打工人而言,每一根頭發都彌足珍貴。
“師父,還有件事沒來得及說,我昨晚還給咱們局里物色了一個新外包,這個外包是位有修為的大師,一邊念咒一邊打怪談可猛了,就是有一點這個新外包他也愛穿雨衣,咱們以后要不就叫他雨衣二號吧。”方紡說。
“咱們國內有修為的大師我都認識,平時也接觸過,按照你這說的,他實力不俗,那說不定我還認識他,他為什么要隱藏身份”沈山海奇怪。
方紡若有所思“說不定經濟下行,連帶著寺廟的旅游業也不太行,香客不多,所以大師現在下海搞點副業,又不好意思讓老朋友知道”
就聽起來還怪有道理的。
“我再問問吧,”方紡說,“他只說了不想讓人知道身份,但也得說說具體實力,我們才好安排任務不是。”
不多時,方紡得到沈嘉樂精心編了一整晚的人物小傳。
雨衣二號我本是大廠員工,天天熬夜加班卻還是慘遭優化,一朝被裁員下崗,我心理調節不過來,就去寺廟待了一段時間,寺廟師父說我有慧根,讓我讀些經文,讀著讀著我就有點開竅了,想著要不找個抓鬼的副業試試昨天就是我接的第一個單子,沒想到我還真挺厲害的哈哈哈
沈嘉樂牢牢拿捏著編瞎話的精髓,將人物小傳做得很細,荒誕中帶著合理,合理中又有點荒誕,就很真實。
沈山海看了也沒看出什么問題,同時還不禁生出點同為社畜的悲憫,想想反正外包也不能接觸內部資料,價格還公道,沈山海最后說“那就先派幾個低級任務過去試試說不定還真是高手在民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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