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為什么別人能說,他不行
簡若沉他們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
難道說
難道說馮野只是幌子,實際上西九龍總區警署已經什么都知道了
奧利維基思被自己的猜測嚇得魂不守舍,脊背上細細密密出了一層汗。
他一瘸一拐地在拘留室里踱步,越是疼痛,就越是恐慌和害怕。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更不能再次面對那個踹了他一腳又抓著他腦袋往墻上撞的人
得想辦法跑才行。
奧利維基思等到半夜,等到西九龍總區警署靜悄悄沒了人,才對著看守道“我想上廁所。”
凌晨,重案組下了班。
簡若沉和關應鈞回了蘭桂坊后的紫荊公寓。
關應鈞拿鑰匙開了門。
簡若沉跟在后面拿著手機認認真真回答了一下羅彬文問的什么時候回家。
說自己住在警署附近,讓他別擔心,一切都很好,大家都沒出什么事,很安全。只是太忙了不方便回去。
一口氣說完了,光速掛了電話,隨后抬腳脫了襪子,穿上門廊處準備好的涼拖。
“洗澡嗎”關應鈞放好了鑰匙,抽出皮帶,卸了手銬和配槍。
“你先吧。”簡若沉道。
關應鈞就去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簡若沉把襪子丟進臟衣簍,懶散躡屣著走向沙發,橫著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一閉上眼,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關應鈞剛回警署時的樣子。
眼眶似乎是紅著的,腳上沾著的灰也來不及打理,一進門就盯著他看,想摸又克制著,連親吻都很快結束了。
簡若沉抿著唇,聽著水聲,忽然站起來。
浴室里。
關應鈞站在熱水下面,囫圇搓了一把臉。
他有點后悔,后悔把簡若沉帶進重案組了。
如果他當時沒讓簡若沉做顧問。
那么簡若沉跟著李老師干,可以按部就班走政治路線,先去分警署做一做,再往上升時就不需要過這種刀口舔血,棋差一著就要死的日子。
手里那團洗發水淋得久了,從指縫里滑下去。
關應鈞沖了一下手指,將熱水淋到額前,有些遮擋視線的頭發捋到后面,露出光潔的額頭。
簡若沉盯著浴室里模糊的影子看了一會兒,壓下門把手走進去。
浴室的門響了一下。
關應鈞一驚,側眸看過去。
淋浴室有玻璃隔著,水汽一片,朦朦朧朧。只見到一只手掌壓在淋浴室的玻璃上輕輕一抹。
外側凝結的水汽立刻消失,玻璃清晰得露出一塊,兩人對視一瞬。
關應鈞僵住了,他往下看,見到簡若沉光腳站在瓷磚上,頓時腦袋里一片空白,熱水從肩頸側面澆下來,澆得人渾身滾燙。
簡若沉輕聲道“我仔細想了想,你或許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關應鈞就是這種性格,表面上平靜冷淡,內斂克制,實際上心里很敏感,一瞬間就能想個九曲十八彎的,把所有行為可能導致的結果都一排一排列一遍。然后試圖選一個最好的執行,剩下的做nb,或者nc。
那塊被抹開的玻璃又逐漸蒙上水汽。
關應鈞推了下門,防水條發出“啵唧”一聲,熱水瞬間溢出去了些許。
他又把門關上了,“怎么不穿鞋”
簡若沉拿腳尖踩了一下溢出來的水,在浴室里發出輕微地噠噠聲。
混在在熱水落下的聲音里,那么明顯,又那么隱秘。
關應鈞忍不住了,他伸手開了門,將人拉了進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