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自知不能再久留,否則只怕柳白會控制不住要殺人啊。
柳白看了看天色,便沒有再留他們的意思。
林英男和商淺雪扶著陳朝離開。
柳白親自相送。
“柳盟主留步。我等告辭。”林正攔下柳白。
柳白輕輕點了點頭,看著被二女扶著的陳朝,柳白道:“林家主,你這姑爺酒品不怎么樣啊。”
說罷,轉身而去。
聽到柳白這句話,林正無奈搖了搖頭。
徐記山和劉景千對視一眼,亦是如此。
徐記山更是說道:“陳姑爺今天的確是過了啊。”
一人行人回到客棧,徐記山便聲稱有事將劉景千叫去。
林英男和商淺雪扶著陳朝回到客棧的房間,便是將其丟在床上,二女幾乎是異口同聲嬌喝道:“陳朝,你別裝了,快起來。”
無疑,陳朝這一次竟然又捏了她二人的屁股,有著上一次的經驗,陳朝這次醉酒明顯又是裝的啊。
然而,任二女叫他,陳朝都沒有反應,依舊呼呼大睡著。
二女再三確認一番,才是相信,陳朝這次是真喝多了。
林英男看了陳朝一眼,無奈搖了搖頭。
“夫君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啊,連喝多了都想占點便宜,唉。”
更在這時,突聽商淺雪罵了一聲流氓。
林英男朝躺在床上的陳朝看去,只見其雙手五指不停的伸開握緊,像在捏著什么東西,林英男瞬間臉色緋紅,也是忍不住罵了一句流氓。
······
徐記山的客房中。
劉景千詫異徐記山叫他何事,詢問出來。
徐記山道:“劉兄啊,你我相識十余載,我便不繞彎子,有話就與你直說了。”
劉景千更加詫異,徐記山面色沉重,難不成又發生了什么大事?他有些擔心。
徐記山道:“今日陳朝如此辱罵柳盟主,柳盟主雖然面上沒有說什么,但不難看出,他已經生氣了。”
“徐兄這話是何意?”劉景千不解。
徐記山道:“陳朝得罪柳盟主,此事麻煩不小,若一旦柳盟主追究下來,我們也會跟著有麻煩,所以我的意思是,眼下武比已經結束,我們就不要與林家走這么近了,以免讓柳盟主誤會。
劉兄,目前的徐家和劉家可經不起任何波瀾了。”
劉景千明白了徐記山的意思。
他仔細想了想,同意下來。
徐記山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既然我們不想讓柳盟主誤會,那我們此次回程便不與林家同行了。”
劉景千道:“徐兄怎么打算的?”
徐記山道:“我們下半夜就出發,界時林正若是相問,我們聲稱家中有人傳信說有急事解釋便可。”
劉景千道:“好,我叫平兒準備一下,我們下半夜便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