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抬手,極為平易近人,有著大領導的和藹,輕輕拍了拍趙赫的肩膀。
“姑爺,那個我...我快四十了。”
趙赫有些猶猶豫豫豫地道。
“呃,好吧,趙叔,你好好干,去忙吧。”
按這一世的年紀,過了年陳朝才十九歲,叫對方一聲叔很正常。
盯著趙赫離開后,陳朝與林洪也是離開,到了林洪的平時休息的地方。
陳朝道:“洪叔,你在林家做事這么久,想必是賺了不少銀子了吧?”
陳朝突然這么一問,林洪極為詫異,突然間感到有些不妙,莫非姑爺有意查自己有沒有貪酒莊的銀子。
想及此,林洪馬上說道:“姑爺,我在林家酒莊做事二十多年,不說居功至偉,但自認恪守本心,不曾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更沒有貪酒莊一兩銀子。
姑爺,我難時是家主幫了我,沒有家主,我林洪早已是餓死了啊,而且,不管怎么說,我也是林家人,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林家的事情。
若姑爺不信,您可以讓人查我。”
聽到林洪這一套說辭下來,陳朝不禁有些發蒙。
“洪叔,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懷疑呢,我只是覺得有件事情很奇怪,所以想向你求教一下,你倒是好,說了這么一堆無關緊要的話。
我自然信你沒有貪林家的銀子啊,而且即便洪叔你有貪心,我也不會懷疑你,因為,我會給你開出足夠讓你滿意的酬勞,你又何必去貪呢,是吧?”
“姑爺,我現在就知足了,以前我一個月只有五十兩酬勞,可現在每個月有一千兩,加上姑爺你不時的賞銀,我還真不缺銀子。
不過姑爺,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聽陳朝這么說,林洪真信陳朝不是因為懷疑他,而是真有別的事情想問,林洪滿是詫異。
陳朝道:“洪叔你現在一個月才有一千兩的酬勞,那趙赫又是多少,也是一千兩嗎?”
林洪道:“趙赫每月是一百兩。”
“一百兩,好一個一百兩。”陳朝不禁嗤笑。
“姑爺,有什么不妥嗎?給多了,我再給他往下調調?”林洪這會兒有些蒙。
姑爺今天有些奇怪啊!
不對,是自從見了趙赫之后,才變得這么奇怪,趙赫有得罪他的地方嗎?
莫非是趙赫貪酒莊的銀子了?
不會吧?
陳朝道:“不,不是給多了,是給少了。”
“姑爺,您有什么話,您就明說吧,我這一把年紀了,還真猜不透您在說什么?”林洪干脆說道。
陳朝道:“洪叔,你有沒有注意到趙赫腰間掛的一塊佩玉?”
林洪搖頭。
陳朝道:“我看到了,趙赫腰間不但有一塊佩玉,而且價值不婓,只怕怎么也要值兩三千兩...洪叔,以你現在的酬勞,你會買這么貴重的佩玉戴嗎?”
“不會。”林洪極為痛快地道。
陳朝道:“所以,這位趙赫有問題,洪叔,你得留心一下他了,一顆老鼠屎能壞了一鍋粥,我們不得不防,當然,若是他貪的少就算了,這個是難以避免的。”
林洪道:“依姑爺所言,他能佩戴兩三千兩的佩玉,只怕不會貪的少了啊,我會密切注意他的,請姑爺放心。”
“其他一些管事的,洪叔你也辛苦一下,多多留心一些,不能因為他們犯錯,毀了我林家。”
“林洪明白,請姑爺放心。”
貪腐從古至今都是大事,林洪也深知此事重大,變得極為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