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呢,記恩,更記仇,所以,你們自然成了我的敵人。”
夏尊驚愕,想要開口,陳朝搶先又繼續說道:“李家鎮李成是被嚴鐸派人收賣的,否則,他一個爛賭徒豈會那么勤奮,自家有地都不耕種,寧可輸出去,又豈會耕種那有爭議的千畝良田。
嚴鐸此舉,就是為了讓我們兩盟相互殘殺,他坐收漁翁之利。
只可惜,他失敗了。
當然,我對付嚴鐸所作的兩首詩,也引起了你們江右盟的不滿,更讓你夏尊怒火中燒,恨不得撕碎了我,這一點正好被嚴鐸利用。
所以,就有了他派人殺害你兒夏爵,讓你夏尊認為是我江左盟派人所為,讓你報復我們,引得我們兩盟相互殘殺。
而你夏尊真的很聽話,嚴鐸想要什么,你就做什么。
于是,你夏尊,你的江右盟便是有了今日這樣的局面。
夏尊,你說,這一切思來想去,是誰的錯?
是我陳朝的錯,還是你夏尊的錯?
如果沒有最開始你對我的不屑與侮辱,會有今日這樣的局面嗎?
你夏尊狗眼看人低,所以,才有了你今日像狗一樣跪在這里的局面。
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不該瞧不起人,更不該瞧不起我陳朝!
或許你有一句話說的對,天意難測啊!”
“咳咳咳......”
一番話說的夏尊毫無言語爭辯,他血紅著雙眼,瞪的大大的,胸膛內因為陳朝說的話氣血翻涌,不禁重重咳著,噴血不止。
他很后悔讓陳朝說這些話了。
這簡直是字字如刀,狠狠的絞著他的心啊!
痛!
無比的痛!
一個人的言語竟能狠到這種程度,夏尊完全不敢相象。
他竟是被這番話斥責的體無完膚,無地自容啊!
好像...自己....真的錯了!
其罪難容啊!
不!
夏尊內心嘶吼,滿是不甘。
他又噴出一口血來,鮮血在嘴角滴落著,他費力抬頭凝視著陳朝。
“陳朝小兒,即便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對的又能如何?朝廷既然要對江左、江右兩盟下手,就不是你能抵抗的,你今日是勝了,讓我江右盟幾乎覆滅。
但,你江左盟失去我江右盟這個緩沖,你們很快也會覆滅,會比我江右盟更慘。
你...咳咳咳...得意的有些早了。”
“是嗎?夏尊,我本有意今天就弄死你的,但是你既然這么說,朝爺我就讓你看看,我江左盟、我林家會不會覆滅。
帶下去。”
陳朝冷喝一聲,林子英叫人將夏尊帶了下去。
王旬見狀急忙道:“陳姑爺,我呢?”
“你怎么了?”
陳朝一愣,便聽王旬說道:“我,我也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