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王秦元卓開口了。
“不是他做的,與他們無關,是我做的。秦政,你怎么也不會想到吧,這是西漠的奇毒,我偶然得來的,我將他抹在了我的手上,剛剛端藥手指碰到碗邊,然后湯藥微晃漫過,所以藥中就有了這劇毒。
怎么樣,這滋味很不好受吧。”
凌王陰陽怪氣地道,他像一條毒蛇,眼神可怕的要命。
“逆子,你只怕早想好這樣做了吧。”
秦政大怒,他是真的中了毒。
而且自知這毒奇毒無比,憑他的實力都是無法逼出。
凌王秦元卓道:“不錯,我早就準備這樣做了,至于原因,很簡單,因為江南月她們也曾為我做過事情,我擔心事情敗露,所以留了一手,一旦你不立我為太子,便是我動手之時,而今天,此時此刻,明顯時機已經到了。
秦政,不要怪我,這是你逼我的,你不該立秦元恒為太子的,他不配。”
“逆子,你才不配,元恒比你強百倍,你這個弒君屠父的逆子,朕恨啊,朕真后悔不該給你機會,你以為朕不知道你與江南月她們聯手勾結之事嗎?
只是朕不忍心動你,才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呢,卻是并不珍惜,你真的叫朕太失望了。咳......”
這是真咳,秦政咳出幾口黑血。
凌王秦元卓不為所動,他道:“不管如何,這王朝的國君只能是我,秦政,你少年稱君,也坐了太久了,該換人了。”
“你做夢,來人,給我拿下這逆子。”
秦政大叫著,外面有腳步聲響起。
凌王秦元卓卻是一點也不為所動,來的都是自己人,他怕什么。
······
一家酒樓。
任泰正在宴請著御林軍統領韓典。
“韓統領請。”
任泰舉杯。
韓典卻不舉杯,任泰詫異。
“韓統領這是何意?”他問。
韓典道:“末將晚些時間還要當值,實在不宜飲酒,還請任大人見諒,任大人說有要事找我,還是真接說正事吧。”
任泰道:“那也請韓統領先喝了這杯酒再說吧。”
韓典還是沒有舉杯道:“我怕這酒有毒,再也濟也可能會有蒙汗藥,我怕誤了正事啊。”
“韓統領這話是何意?”
任泰有些微怒。
韓典道:“最近任大人活動頻繁,手伸的也大,把手居然都伸進了我御林軍之中,而且竟然還是我副手那里,只不過任大人想錯了一件事情,我對劉漢曾有救命之恩,所以,他不會背叛我,我忠于誰,他便忠于誰,最重要的是,他這人在我這里沒有秘密,你們與他商議的,我都知道。
只可惜,是來之前提知的,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國君,不過也沒有關系,因為這都不重要,因為此次國君病重,也只是裝的。”
轟!韓典的話如驚雷在任泰耳中炸響,他險些沒有坐穩。
“韓統領在說什么,本官聽不明白。”
任泰還在自作鎮定道。
韓典道:“任大人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我今天來,不是為陪任大人喝酒的,而是來抓任大人歸案認罪的。任大人請吧,主動認罪,還能減少一些罪名,否則若是堅持反抗,你會很慘。
不要妄想著兵部的那些武將會帶兵救你們,這些事情,國君早有安排,他們已是自身難保。
國君,時時未動,只是在給凌王機會。”
“這怎么可能?”任泰完全全不敢相信。
韓典道:“沒什么不可能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既然做了,就肯定會有敗露的可能。
現在凌王是什么樣的處境,全看他是什么意思了,若是表現的好,國君還不會難為他,若是如你們事前準備的對國君發難,他會很慘。”
噗,似是怒極攻心,任泰噴出一口血來,當場暈了過去。
外面有常服的御林軍沖進來。
“統領,外面埋伏的人都解決了。”
韓典道:“帶回宮里。”便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