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浣月制住了嗅著她的氣息一心要往她衣襟里鉆的家伙,將他放在床上,伏在他身上扯開他的衣衫幫他,低聲說道“你慢些,我有傷。”
意識朦朧的人管不了那么許多,很快便只憑著本性將她按在床褥之間,肆意滿足久藏心底的欲念。
比以往更清晰茁壯的金霧纏住她的手腕,輕輕蹭著她腕間的綁著傷口的白紗。
顏浣月一身雪白的肌膚籠著燭火昏黃的光,像痛苦磨礪珍珠的溫軟蚌肉,格外溫柔。
她眉心緊蹙,右手緊緊攥著被褥,耳畔的冰涼的玉珠耳墜不停地砸在她腮邊。
少年此時額上覆著薄汗,面色微紅,迷離地垂眸俯視著她,唇角含笑,無意識地說道“又夢到你了我好喜歡”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吻朝她襲來
顏浣月不知是不是飲了血的緣故,他和他的金霧都越發難以應付了。
她一床被褥徹底用不了了,等他拂曉時沉沉睡去,她重新換了一床,這才清洗了一下,重新睡下。
等她再次醒來時,帷帳依舊如昨夜一般挑在銅鉤上。
裴暄之正安安靜靜地坐在窗下畫符,桌上點著一支清香,裊裊輕煙繚繞在半空中,
緩緩向上空房梁飄去。
昨夜煉化了不少元陽,她身上的傷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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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昨夜他意識不清之間貪婪又兇狠,荒唐得過分,她竟有些暫時難以起身的感覺。
裴暄之收了最后一筆,習慣性地回眸看了她一眼,見她醒了,不禁一笑,放下手中的筆。
轉身將身邊早備好的一身衣裳拿給她,“我見師姐的衣裳都撕碎了,可我為何記不起昨夜的事”
只是隱隱約約有些極致快意的感覺,朦朧得夢境一般,今晨醒來,身體明顯舒暢了許多,寒涼的靈脈越發溫和了。
這說明昨夜他得到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多,為何偏偏忘記了昨夜
顏浣月躺在錦被中搖了搖頭,原本略顯蒼白的面色此時染著明艷的媚色。
“我不清楚,”她猶豫著說道“我去翻了書,左右不過三四天的情潮,你應該差不多了吧”
裴暄之垂手立在窗邊,抿了抿薄唇,小心翼翼地說道
“若是渡不過,我們”
可顏浣月覺得這幾日下來,歡愉是真的,被迫承受許多根本承受不來的歡愉也是真的。
她實在應付不了他,昨夜之后,一點也不想再與他同房。
她在被中穿好衣裳坐起身來,說道“不可能渡不過,除非你騙人。”
裴暄之含笑說道“嗯這種事,我怎么可能騙你”
說著傾身幫她穿好鞋襪,說道“飯菜都在外面桌上了,洗漱過后就能去用。”
顏浣月說道“多謝。”
洗漱過后,剛剛用過飯菜。
顏浣月正與裴暄之在窗下看著一張他從明德宗書卷中尋到的陣法圖,聽他一點一點講著這種陣法如何擺布威力才會更大。
就聽寧無恙隔著一道結界,在院中向屋內說道“封長老一會兒就到,顏寶盈,你最好想想說辭。”
裴暄之抬眸,清清淡淡地問道“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