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后貼上來,吮咬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掃在她臉上。
片刻之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伴著他凌亂的呼吸聲在她耳畔交織,時重時緩,久久不歇。
顏浣月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黑暗,以為他在她身后貼符篆。
于是她突然打破了潛藏在風雨夜色中的鬼祟,低聲問道“你在做什么”
裴暄之怔了一下,徹底抵到她身后,雙手緊緊摟住她,埋首于她頸間瘋狂地吻著,壓抑著呼吸帶著哭腔說道
dquo姐姐抱一下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瘋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后腰異樣突出,灼熱得厲害,顏浣月懵懵懂懂地聯想了一會兒,突然猜測到了些什么,她不敢置信地說道“既然你自己可以,為何”
她睜大雙眼,心里因知曉了某種禁忌的事而狂跳了起來,原來竟然還可以這樣嗎
他就在她背后做這種事,這
她震驚了許久,怔怔地看著夜色,鼻尖繚繞著他身上的越發清晰的香氣。
見她沉默著,裴暄之用力吸著她頸間的氣息,竟有些亢奮地說道“對是我的錯,我的錯姐姐不允許的話我是不該碰你的東西啊”
顏浣月瞬間渾身一麻,心口一顫,直接扯開他的手從他身邊爬開,不知羞惱還是惱怒地說道
“分明是你自己的,什么時候成了我的,你又在這里胡言亂語些什么東西如今又不到情潮期,風雨這么大,瞎折騰什么早些歇著吧。”
說罷又往遠處滾了滾,等手碰到一片冰涼的土地時,她又往回滾了滾,將自己團成一團窩在薄褥上。
他方才那句話不斷在她腦海回蕩,一下一下鑿進了她腦海中。
她忍不住又爬過去結結實實地錘了他兩拳,警告道“裴暄之,你以后少同我講那種鬼話。”
“哦”
裴暄之側躺在薄褥上咳嗽著,她醒了,什么也不能做,他也只好弓著腰艱難地系著腰間玉帶。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她叫自己全名,他多少是有些畏懼的,也不知自己怎么會激動到把那種最見不得光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風吹樹枝折斷的聲音傳來,風聲越來越大。
裴暄之從藏寶囊中取出一件斗篷蓋在她身上。
顏浣月嘆了一口氣,又轉身將斗篷蓋在他身上,也不管游曳在她身邊的金霧,只將斗篷邊角都壓到他身下,將風帽蓋到他下巴出,拍了拍他的肩,輕聲說道
“你蓋著吧,
小心風寒,我不需要這個。”
裴暄之淡淡地笑了一聲,“你什么都不需要,即便是我。”
顏浣月有些驚訝于他突然的轉變,低聲說道“不是無論如何,這次是你救了我一條命,我”
裴暄之沉默了片刻,身體壓抑到極致,導致她不接受他的斗篷這一件原本并不算什么的事卻突然令他心亂如麻,他一把揮開斗篷起身走到半掩的舊門邊吹著冷風。
想出門去淋雨冷靜一下,轉念一想又覺得此等行為實在太蠢。
顏浣月見他氣勢洶洶地跨到漏風的門邊,不知是不是想撒氣跑出去。
她坐起身來說道“裴師弟,門邊冷,別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