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是要賠償我。”,沈麗嗲聲嗲氣地投訴道。
這可奇了怪啦,朱玨質問:“為啥?”
“你那么狠。”,于是沈麗開始哼哼:“人家以后跟誰都沒有感覺了,怎么辦,你要賠我。”
這是在發燒氣啊,朱玨突然想起了賣羊人借宿的故事,便朗聲笑道:“想要找感覺嗎,收你二十萬一次,我在寢室,愛來不來。”
“你太過分了!”,對方狠狠地掛斷電話。
切……朱玨不屑地打開電腦,登錄學校網站,研究退學流程。
凡投資必賺錢,以后的時間肯定要花在公司上,學位估計沒戲,還不如自家主動;不過國內的父母會不會萬里追殺?這讓他有點猶豫不決。
正尋思著,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
竟然是美女藝術家上門找感覺來了。
于是朱玨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讓她體會了一番生老病死的感覺。
生,生龍活虎;老,衰弱無力;病,痛苦哀鳴;死,氣若游絲。
藝術家找到了感覺,迸發出靈感,描繪出一幅印象派大作。
朱玨這個沒有丁點的藝術細胞的粗人,隨手就把作品丟進洗衣機里,然后想起了交易內容,便提醒道:“承惠二十萬,現金還是刷卡?”
“人家沒錢。”,沈麗飛了個媚眼,嗲嗲地說道:“肉償好不好?”
不好,我豈不是更虧。
但是又不能用搶的。
所以朱玨只能安慰自己,算上這次就是十萬塊兩次,也就是五萬塊一次,攤分成本,有效止損……
MMP,繼續!
“那個斯嘉麗跟你認識?”,間場的時候,沈麗開始八卦。
“呵呵。”,朱玨不置可否。
“怎么,準備跟她結婚,騙綠卡?”,沈麗的語氣有點酸酸的味道:“睡服的?”
和當地人結婚來獲取永久居住權,確實是流行套路,甚至和生孩子一樣,催生了一個新的中介類型。不過朱玨并沒打算這么做,所以也懶得理會。
“你呢?”,他轉移話題:“以后什么打算。”
“還能有什么打算。”,沈麗抓住新床單的另一邊,合力鋪在床上,“找工作,拿綠卡,把爸媽接出來住。”
“他們能適應么?”,朱玨表示懷疑,“語言不通,風俗不一樣,還有,這兒地廣人稀的,跳廣場舞都找不到人。”
“唉”,沈麗嘆了口氣,沒說話。
“再說了,國內好好的不好么,干嘛跑來做二等公民。”,朱玨搖頭:“不對,五等公民,老黑,老白,老綠,老墨……”
“為了自由。”,沈麗不高興了,反駁道。
“切,說的就像你在國內沒自由樣的。”,朱玨撇嘴:“不貪污不犯罪的,誰吃飽了管你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