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研被戳中痛處,想反駁,最后只擠出一句站不住腳的理由“我沒有背叛親人,我只是不能再失去了”
太宰治盯著鶴見研的口型,和鶴見研同時說道“若是一無所有,我該怎么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月見山早似乎從不清醒中恢復了一點,聽到他們的話語時,面無表情的臉轉向太宰治,毫無光彩的雙眼和太宰治對上。
太宰治和他對視了一秒,低頭繼續對鶴見研言語攻擊“其實說到底,也只是自私而已。當然,人都是自私的,這沒什么大不了。不過,不覺得可悲嗎向仇人交付忠誠,錯得太離譜了。”他以誘導的語氣對鶴見研說,“向我效忠,把我的命令當作活下去的目標,無論如何都不會比原來的要差了吧。我會讓你活下來,也會放你逃過追捕。只要一句口頭的效忠,很劃算吧”
鶴見研猶豫了。
太宰治估算著時間,支援部隊差不多也快到了。他懶得再等下去,向月見山早伸手,把月見山早手里的gun拿過來,指著鶴見研額頭“不效忠就下去見你的親人們吧,想必他們對可悲的鶴見先生有很多想說、啊不,想罵的話。不過也有可能他們不愿意看到你這個背叛者呢,想一想我都要同情你了。所以,再給你三秒鐘的思考時間哦,數完了默認不效忠三、二、”
“一”還沒出口,鶴見研打斷了他的倒數,吼道“我同意了”
“嗯我沒聽懂哦,要說清楚啊,鶴見君。”太宰治依然沒有把gun口移開。
“我愿意效忠于您。”鶴見研如此說道,聲音里帶著認命的意味。
“勉強算得上識時務呢。”太宰治說道。
他和鶴見研透露了逃出去的方法,讓鶴見研只能帶著心腹離開“人太多的話肯定會敗露,被全數殲滅的啊,至于多少個人,鶴見君自有決斷,我就不多說了。”
他讓月見山早給鶴見研繳械后松開對鶴見研的鉗制,對鶴見研做了個“請走”的手勢“期待你能活到下次相見。”
鶴見研離開了。
太宰治拉著月見山早離開房間。
和房內空氣相比無比清新的外部空氣讓月見山早的神智逐漸恢復,他茫然地站在走廊里,無意識深深呼吸起了新鮮空氣。
然后被身上沾染的臭味再度熏到“嘔”
這一聲痛苦的干嘔甚至有回音,月見山早轉頭一看,原來是太宰治。
月見山早
原來你不是沒有嗅覺,你是硬忍著啊。
你是忍者嗎太宰君,形象包袱太重了吧
就在他倆干嘔得此起彼伏之時,從首領那里聽到下屬被綁架的消息因此急匆匆趕來的中原中也,看到兩人彼此攙扶著干嘔,連忙問道“敵人在那”
太宰治再度端起了形象包袱,勉強壓下干嘔的沖動,指了指房內。月見山早正要勸告天真善良的中原大人不要進去,然而太宰治適時在他背上用力拍了拍,表面是幫忙順氣,實際上把勸告給拍了回去。
月見山早“中、咳咳中原大人、咳咳咳咳咳”
中原中也戰意昂揚地踹開門沖了進去。
中原中也嘔著飛奔出來。
現在干嘔的人變成了兩個。
太宰治不算,太宰治不是人中原中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