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鬧了一陣后,月見山早和坂口安吾都回歸了平日里的人模狗樣,若無其事地回到吧臺邊坐著喝酒。
而織田作之助也換了一款酒慢慢品嘗。
至于換酒的原因織田作之助“啊,天色更晚了一點,還是換平淡一點的酒喝吧。”
月見山早看了眼他杯中的威士忌烈酒“”
重新定義“平淡”。
不,應該說,不愧是熱愛激辣咖喱的織田作前輩
平靜下來的坂口安吾身上有一種令人信服的精英的氣質,他的遣詞造句也顯得很有禮貌教養“總而言之,你可以先說說你的訴求是什么想要和對方感我是說,友情更進一步”
月見山早點頭“是的是的,我想更靠近太宰君一點。”
坂口安吾沉穩地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還有嗎”
月見山早“還想帶他一起參加極限馬拉松。”
坂口安吾
他好像很想罵點什么,但是忍住了,努力用依然禮貌平靜的聲音問“這么說,他有運動的愛好”
月見山早搖頭“完全沒有。”
坂口安吾的忍耐瓦解了,精英感、禮貌、沉穩也從他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你這叫個鬼的接近啊這是結仇吧不要因為自己體質超強就想當然以為別人也是啊”
月見山早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大家不都是體質超強的嗎”
“你個過肩摔能把人甩飛出去好幾米的人在對一個天天加班的虛弱社畜說什么啊完全不是吧至少我不是啊”坂口安吾破防了。
月見山早覺得安吾這話就說得偏頗了“什么不是,明明就是這樣的”
他進行了舉例“織田作前輩就不說具體了,總之我打不贏他。”
織田作之助適時舉杯示意“如果月見山也用異能力,我們勝負相當。”
坂口安吾“失敬。”
月見山早繼續舉例“我上司,不用我說了吧。”
坂口安吾“這個確實。”
月見山早還在說“太宰君,過槍林彈雨如入無人之境。”
坂口安吾“這么厲害的嗎”
月見山早指著坂口安吾“還有安吾你,你也是體質超強的人。”
坂口安吾“哈哈,真的嗎,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月見山早睜大眼睛“你真的不知道嗎你可是把眠眠打破當主食的人啊”
耳旁傳來較重的一聲“噔”,坂口安吾轉頭一看,原來是織田作之助沒控制好放下時的力度,酒杯在吧臺上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