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句話是織田作之助對老板說的。
“我太驚訝了。”這句毫無語氣起伏的話是織田作之助對坂口安吾說的。
坂口安吾“我沒有。”
坂口安吾試圖洗清自己身上的謠言“真的是謠言嗎安吾”月見山早發出合理質疑并被捂嘴鎮壓他解釋道“眠眠打破真不是我的主食誰會把這個當主食吃啊我是吃這個吃的比較多,但那也是正常范圍內的吧,我要加班工作啊。”
從他魔掌下掙脫出來的月見山早坐到織田作之助身旁,和人小聲說悄悄話被說的人能聽得一清二楚的那種悄悄話“織田作前輩,你也覺得很可怕吧安吾加班就算了,他甚至還為了加班主動吃眠眠打破”
“是的,很可怕。”織田作之助點頭,雖然他的表情一成不變,不過從點頭時動作的用力程度還是看得出來,他對月見山早的話十分贊同。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真的這么不正常嗎”
他開始懷疑自己了。
月見山早試圖委婉,但是委婉的不太成功“安吾的加班還蠻出名的其實我有和同事打賭,看你什么時候會因為加班過度而進醫院。我賭了半年,同事賭了三個月。”
“太無禮了你們”坂口安吾顫抖地指著他。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啦。”月見山早和他道歉,“其實我們后來本來想賭你的頭發但是沒賭,這樣說你會不會消氣一點”
坂口安吾面無表情“我姑且問一下原因是什么。”
哎呀,好像完全沒有消氣。月見山早決定老實一點,于是他說了實話,只是實話總是不怎么好聽的“因為被中原大人發現了,他說賭這個太缺德了,我們痛思痛定,出于不想讓他失望、咳、我是說,出于道德和對你的友誼于是我就沒繼續下去了。”
“你這完全是沒有道德吧”坂口安吾發出憤怒的吶喊,“還有給我向友誼道歉啊你這家伙”
“非常抱歉。”月見山早乖巧低頭道歉,并且提出更豐富的道歉方法,“需要我土下座嗎”
“不,這個不用了。”坂口安吾拿認知和底線都成謎的月見山早毫無辦法,他只能無助地按住自己額角,“你、我是說算了,我的頭好痛。”
月見山早擔憂地問“安吾,你現在是加班后遺癥發作了嗎”
“什么加班后遺癥,加班又不是什么疾病算了算了,當我沒說,跳過對話。”坂口安吾已經被月見山早折磨得有點神志不清了。
不過他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他深刻認識到了“早就意識到不過不知為何總是忘掉”的一點和月見山早多談正事少閑聊。
但是給月見山早解決感情問題真的算什么正事嗎
算了算了算了。坂口安吾放棄思考。
少思考對思維好。他混亂地想著。
他放空大腦,獲得了久違的平靜和月見山早的相處總有那么幾次是度日如年的,只是這次格外長久而已。
不過沒關系,他已經開看了月見山早不是想和太宰治關系更進一步嗎那就出個看起來能讓他們關系更進一步的主意,把月見山早打發走就好了。
坂口安吾帶著詭異的平靜,說道“惹人生氣了首先要道歉對吧。而道歉,有什么比對方喜歡的東西,以及一束美麗的鮮花更有用呢”
“哦哦,蟹肉料理和鮮花”月見山早打開手機備忘錄記下來。
旁聽到他們對話的織田作之助隱約覺得有點不對。他一邊品酒,一邊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