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五條悟感興趣地說,“你們橫濱還真是黑手黨遍地跑啊”
“是真的哦。”月見山早放出一點殺氣。五條悟下意識身體繃緊,又很快放松下來。
“實力不錯嘛”他把墨鏡拿下一點,盯著月見山早眨了眨蒼藍的雙眼,突然發出了猖狂又肆意的大笑,惹得周圍幾人轉頭看他,不過他毫不在意,“不過,我們可是最強”
月見山早給他們鼓掌“好厲害悟君和丸子頭君小小年紀就是最強了,未來可期”
“不管怎么說,丸子頭君這個稱呼”丸子頭君禮貌地表示不贊同。
悟君接過他的話“他不叫丸子頭君啦,他叫怪劉海君。”
“原來是這樣啊”月見山早恍然大悟,“真是失禮了,怪劉海君。”
“不,叫我杰就可以了。”夏油杰一邊正經地和月見山早澄清誤會,一邊試圖對五條悟的后腦勺暗下黑手,卻被無下限擋住,“我是夏油杰,這家伙是五條悟,請多關照。”
“我是月見山早。”月見山早說完,看了眼太宰治,見他點頭許可,才說,“他是太宰治。很高興和你們認識。”
夏油杰微笑著對月見山早點頭,然后目光再次“不經意”地移向名為太宰治的沉默少年。他倒不是因為此人身周纏繞的濃重詛咒要說濃重的詛咒,名為月見山早的青年身上的也不遑多讓才注意他的,而是因為那些尖嘯著的詛咒每次試圖依附少年身體,就會像被無形之物吞噬了一樣消失。
是術式嗎不對,沒有咒力波動。
這太奇怪了。
或許是夏油杰盯人的時間太久了,月見山早和太宰治都看向了他。
月見山早雖然因為僵尸的打扮而自帶恐怖氣場,但他的凝視卻比不上太宰治輕飄飄的一眼來得驚人。
夏油杰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杰君為什么盯著阿治呢”月見山早直白地發問,他臉上的表情全部淡去,顯出一種追根究底的警惕。
夏油杰感覺自己被鎖定了,如同被狙擊gun的瞄準鏡對準眉心那般。
“抱歉,我只是看他有點眼熟”夏油杰勉強說道,身體緊繃起來,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聽起來真讓人不安。”月見山早伸手探向袖內。
五條悟看了看他們“你們在吵架嗎”
“不是哦,五條君。”太宰治第一次參與到他們的對話里,聲音平靜而居高臨下,“只是一些誤會。”
他拍了拍月見山早的手臂,示意他放松一些,輕而易舉地把這場即將爆發的沖突化解“快點來君,放松一些,我們和五條君、夏油君都是來看電影的。”他說,“電影即將開場了,還是安靜些吧,打擾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月見山早回頭看著太宰治,不安地皺眉“真的安全嗎”
“真的。五條君對我們并無超出平常的關注,兒夏油君”太宰治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話里有話地說,“現在的夏油君可是會保護普通人的好人。”
雖然不太明白他們黑手黨也能算普通人嗎不過太宰君這么肯定,月見山早還是收斂了攻擊性,伸向袖口里的手也空空地拿出。
他爽快地和夏油杰道歉“抱歉,夏油君,之前誤會你了。”他解釋道,“我們這行對其他人的注意很敏感,而夏油君似乎接受過暗殺一類的訓練,因此誤會你了,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