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有些嚴重啊,不過倒是沒有移位。”看完手里的片子,醫生看著這個有些奇怪的組合,“得打石膏。”
坐在椅子上的賓加看到醫生胸口名牌,上面清清楚楚高田勇義四個字。他想要站起身,被黑澤陣個和彎彎一邊一個按了回去。
“你聽話一點,不打石膏要是恢復不好會影響手部的精細動作的。”許彎彎看著賓加,“最起碼會影響你打字的速度。又不疼,你怕什么”
“那我去準備一下。”高田勇義看一個年輕人要被個高中生嘮叨,覺得頗為好笑。
“你是故意的吧,許彎彎”賓加壓低聲音,敵視地看向許彎彎,“就因為要調查這個什么高田,所以故意跌下樓把我手弄斷。”
“你說什么”許彎彎真的覺得自己很冤,“我真的是從小就運氣差,經常平地摔。”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許彎彎在他這里的信譽度就是0,不,是負
“我要是故意的我就是狗”許彎彎指天發誓,“最多我就是順勢而為。”
“啊你果然沒安什么好心”賓加只聽進了后面那句,“小小年紀的竟然如此歹毒”
“哈我歹毒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嗎”許彎彎叉腰,剛好俯視坐著的賓加,“高層就那么幾個位置,一個蘿卜一個坑,沒有人下去,你們這些新生血液怎么升職加薪,走向人生巔峰”
“那你可以讓琴酒受傷,讓他粉碎性骨折啊,憑什么是我要打石膏我打著石膏還怎么任務,最后升職加薪的還不是琴酒”琴酒的心真是太黑了不費一兵一卒就讓他失去了競爭力。玩兒不過,真心玩兒不過
“那他當時也沒在那兒。”許彎彎攤手,表現得十分公平,“如果他在現場,我們根本就不會摔下樓了。所以這件事其實還暴露了你處理不好突發情況的短板。啊,還有,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骨折這么嚴重,要不我們再查個骨密度看看,給你開點兒鈣片補補”
“滾”賓加怒吼了一聲,站起身朝著處置室走去。
“情緒也不是很穩定。”許彎彎搖頭。就這還想踢她老弟下位,根本毫無威脅之力。
“差不多行了。”黑澤陣頗為唏噓,曾幾何時,許彎彎也是這么理智地剖析他的缺點,氣的他只想打人。賓加現在,估計和他當年的想法是一樣的。
打石膏還算順利,沒多久后,吊著胳膊的新鮮傷員出爐了。他不耐煩地聽著醫囑,急切地想要回家。用腳趾頭都能知道,他這個樣子根本就沒辦法再參與之后的調查了。
那么在沒有新人參與進來的情況下,負責調查的就是波本和許彎彎。波本本來就是代號成員,就算立功也不過是再稍向前進一步。許彎彎就不一樣了,她恐怕會直接獲得代號。
這整個時事件,說不定就是琴酒策劃出來給許彎彎送代號的。到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武力還是智謀,他真的比不上琴酒。
真讓人火大
“到飯點了,我請你吃飯吧。”許彎彎看著氣呼呼的賓加,覺得確實不能逼得太急。
賓加的能力無可厚非,如果能為他們所用的話,絕對會對未來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無奈這個世界的黑澤陣太會得罪人,可以說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他,盼著他出錯。
“真是孤狼一般的男人啊”
“賓加嗎”看著前面走路都帶著火氣的小屁孩,黑澤陣露出狐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