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呢。”許彎彎笑了笑,追了上去。
賓加雖然氣憤,但還有理智。許彎彎繞這么一圈子來到醫院,什么都不做那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會就這么直接走了,不然可能老鼠抓出來處決完他都不知道是誰。
“去哪兒吃”
“你們兩個還真是熱愛中餐啊。”再次到了中午吃飯的包間,賓加看著坐在兩邊擺弄裝備的琴酒和許彎彎。果然讓他猜到了,許彎彎應該是在那個醫生身上放了竊聽器。
“因為你骨折了嘛。”許彎彎點頭,“所以特意請你喝骨頭湯,以形補形。”
呵他只會覺得他們在嘲諷他。
“聽到什么了”賓加看許彎彎的耳機,“要不是我去打石膏,你們也沒那么容易接近他吧”
“掛個專家號而已,有什么不好接近的,又不是真的骨折了才能找他看病。”黑澤陣才不慣著賓加,開口就是懟。
“好了,不要吵架。”許彎彎敲敲桌面,“我們是個和諧的團隊,怎么能夠起沖突呢”
“誰跟你們一個團隊”聽起來就搞笑。
“那你要不要聽不是我們隊伍的人,不給聽,也不給飯吃。”
“是,是,我是行了吧”賓加用完好的那只手搶過耳機戴上。
組織出品的竊聽器質量肯定是有保障的。賓加甚至能夠聽到周圍的人聲。
“好像只是跟病人間普通的對話。”聽了一會兒賓加就沒興趣了。
“他現在還在上班,能聽到其他內容就有鬼了。”許彎彎倒覺得很正常。監聽是個持續且枯燥的事情,哪能戴上耳機馬上就能聽到自己想要的內容呢
三人邊吃飯邊聽著高田勇義的動向。好在也差不多到了他下班的時間,直到他坐上自己的車子,總算是聽到了有些用的信息。
“是我,老地方見。”聲音低沉,和給人看病時的和煦完全不同。
“查到了嗎”黑澤陣看向許彎彎的電腦監控。
“時間有點短,不過可以排查。”這會兒許彎彎已經入侵了電信系統,正在找剛才和高田勇義通話的人。
“我說,能不能讓組織在政府的人落實一下手機實名制的問題”許彎彎看著屏幕,“這個樣子我們查起東西來也方便些。啊,還有公共場所加裝攝像頭的問題。”
看著許彎彎在網絡的世界里大殺四方的樣子,賓加難得沉默了。如果之前他還覺得許彎彎給他使絆子的說法是在危言聳聽,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技術上來說,他比不上許彎彎。
她現在還沒成年,等再大一點,那妥妥的組織紅人。
“”這個時候再投靠琴酒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