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現在才動手在東京的時候和在長野的時候sakura到底有哪里不一樣
降谷零開口的時候牙齒都打顫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是因為頭發。”
“是我記得有里小時候也經常扎雙馬尾麻花辮。”諸伏景光的話一錘定音地佐證了他的猜測。
降谷櫻過去幸免于難是因為獨特的發色,但是長野這個地點和雙馬尾麻花辮這個新發型的組合卻刺激了那個精神不正常的父親。
降谷櫻看了一眼他們倆就知道這兩個擅長內歸因的哥哥這會兒心里該有多愧疚自責了“不是你們的錯”
“是,受害哪有從受害者身上找原因的啊。”諸伏高明拍了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肩膀,“每個人都有權利決定自己穿什么樣的衣服,留什么樣的發型,這些都不是壞人犯罪的理由。”
“我們應該做的是想辦法讓壞人受到懲罰,而不是苛責受害者為什么不是完美受害者。”
“是啊,”降谷櫻抬起兩只手想要分別握住他們的手安慰,“這個辮子是哥哥和hiro哥哥親手幫我扎的,我很喜歡。”
“別亂動,”諸伏景光一只手沒有掙扎地讓降谷櫻握住,另一只手慌忙扶住她的手腕,“你這手上可還扎著針呢。”
“好了,我去買午飯,也順便叫護士過來拔針,”在一片沉重的氛圍中諸伏高明微微抬頭看了眼吊瓶提議道,“吃完都好好休息,不僅是sakura,你們這幾天過得也夠嗆。”
“現在什么都別多想了,不管什么事情,還是等醒來頭腦更清醒了再進行思考更好。”
“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吧。”諸伏景光作勢起身。
諸伏高明伸手輕但堅決按住了他的肩膀,搖了搖頭“景光,你待在這,陪著sakura。”
“但是,sakura,我還有一件事想不通。”等到護士給降谷櫻拔了針,拿著吊瓶離開,降谷零在降谷櫻的病床邊坐下,像是壓抑不住了似的忽然說道。
明明語氣溫和平靜,降谷櫻卻感覺有些發怵“什么”
“外守一的房子為什么會突然發生爆炸和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