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他拿不開,鳳眠只得繼續眨眼,即使帶了手套,摩拉克斯依舊能夠感覺出鳳眠的睫毛很長。
酒不醉人人自醉,甚至他今天并未喝酒。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鳳眠小聲反問自己,似乎想不出來要做什么,為難到放開帝君的手腕,抓抓自己的脖子。
過了好一會兒,鳳眠的脖子那塊都被抓紅了,才見他癟癟嘴,“我不知道誒。”
摩拉克斯終于放開了鳳眠的眼睛,那雙眼睛睜的大大的。
上次受多年發情期影響,摩拉克斯難以自持,與鳳眠一分別就是三年,他這三年在處理璃月事務和尋找鳳眠下落中度過,也沒有閑暇去想那檔子事。
三年前,他雖決定與鳳眠成婚,更多是為了負責。
可在此刻,在沒有受到發情期影響的情況下,他有了情欲。
或許他該好好考慮一下,他與鳳眠的關系。
摩拉克斯整個人覆在鳳眠身上,將他圈在懷里,低頭靜靜看著。
也許他該現在就抽身離去,不讓一切失控。
但是,不想。
“不知道想做什么,就聽我的,好不好”
“唔我聽帝君的。”
這句話無關醉酒,只是單推人的基本素養,可是聽在此刻的摩拉克斯耳中,只會讓他心情更加激蕩。
他行走于提瓦特六千余年,或許更久,經歷過各種磨損,他以為他的內心早已如一潭死水,古井無波。
鳳眠,真是一個奇特的存在。
“聽我的,那就不要再叫帝君。”
“哦哦,我想起來了,我應該叫你先生。”鳳眠酒還未醒,思維有點遲鈍,“先生,先生,先生”
“好傻。”摩拉克斯笑笑,俯下身,湊到鳳眠耳邊,聲音低沉的要命,“要叫我夫君。”
鳳眠呆住。
他記得帝君沒喝酒啊,怎么感覺醉的比他還厲害
所以,他現在一定是在做夢
那他是叫呢還是叫呢
他都在做夢了,為什么不叫呢
他現實恐婚,他夢里還不能突破一下自我啊
“夫君”
“我饞你身子”
兩句話是緊挨著一起說的,摩拉克斯還來不及對鳳眠如他所愿改了稱呼做出回應,就被后一句砸在原地。
他其實在這種話之前都沒有準備要做什么的,怎么有人這么能作死。
祥云尾巴比本尊的反應更加直接,尾巴尖已經鉆到衣服里面一路往上。
鳳眠是火屬性的鳳凰,像只小暖爐,衣服穿的也不多,尾巴直接貼著皮膚。
小鳳凰細皮嫩肉的,尾巴上的毛讓他有些難受,忍不住想躲,卻無處可躲,幾乎整個人都嵌在被褥里。
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不得了的話,就算是在夢里,鳳眠還是有些后悔,他想躲,可是帝君不讓他躲,下巴又被掐住了,被迫和他對視。
帝君石珀般的雙眼里,有些鳳眠看不懂的情緒。
“很好。”
不知所以的兩個字,讓鳳眠感到疑惑。
可很快他就沒辦法疑惑了,因為摩拉克斯的行動力極強,他不說,他直接用做的。
不是饞他身子
那可得好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