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普通藥丸相比,味道更苦、用材更貴、也更見效。
那也改變不了這是個驅寒藥的事實啊
某些賊心不死的用盡辦法,確定姜叔將藥吃下去后沒兩天就退燒止咳,被溜了一圈后心中憤怒,又無可奈何。
早知道這個大夫也是個屬狐貍的,他們這次又是聊齋沒玩過他。
屬狐貍的白大夫此時覺出幾分不對。
不管他在與不在,不卜廬從來是準時歇業,白日應納萬客的門扉緊閉著,這沒什么問題,但
一只小僵尸伸展運動剛做到一半,見到他愣了愣,翻開筆記對照一番后跑了過來。
自從胡堂主喜愛趁著她每晚做體操的時間來拜訪,看有沒有機會把她拎走后,角度隱蔽的后院就成了七七夜晚的固定做操地點,門口這塊地方早就沒了她的點綴。
“白先生。”她拉著他的袖子,指向不卜廬。
“亞爾在里面。”她頓了頓,又翻了兩下筆記,看向長生,“蛇要下來嗎”
“我為什么要”長生猛地停住話頭,在白術反應過來前忙不迭的游到七七的手上,“要要要,七七,咱們這都好多天不見了,你是不是又忘記我了”
七七如實點頭“忘了”
“哎呀,這可不行,走,咱們去景園里做體操,我來給你打拍子,這次得讓你好好記住我最起碼記住名字”
“好”
七七三兩句就被忽悠著跑下去,白術望著她們的背影,搖頭苦笑。
特意將長生支開只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才好。
這期望有幾分能夠實現,白術自己心中也知曉,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距離察覺到亞爾斯的異常,這才過了多久
他本想借著這次出門,和亞爾斯不動聲色的拉開一點距離,卻不曾料到會被直接追上來,這人乖巧的時候如同聽令而動的假人,甫一有了自己的想法,真是半點不按他的計劃走了。
也不知哪面更好一些。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伸手推開醫廬大門。
屋內一片昏暗,白術遲疑一瞬,還是將大門關上,那一點外界的明亮被門扉隔斷,一片安靜,他按照記憶中的布設繞過前堂,路過后面半開放的待客廳時,花香撲面。
他的眼睛已經逐漸適應黑暗,準確無誤的捉住那雙自帶熒光特效的眼眸。
白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自然一點“怎么不點燈”
亞爾斯正緊張的默背那紙誓約詞,聽見他聲音的下一秒,腦海中就一片空白,聞言想起白術不似他一般在黑夜中也能清晰視物,手忙腳亂的轉身去點燈,隨著火焰聲響,透過燈盞變得柔和的暖光亮起,照亮這方空間。
茶幾、方桌、柜子,各個能置物的地方都穿插著熱烈的火紅花束,毛發灰白的半獸人穿著那身他買的淡藍短衫長褲,姿態僵硬又拘謹,尾巴都久違的僵成一根棍。
對方看著他,眼中是一片赤誠的情感。
亞爾斯握緊拳。
總總之,按照之前設想的,先從誓詞開始開、開頭是什么來著
“無論sh唔”
他捂住嘴,內心瞬間崩潰。
練了這么多次,為什么他還會咬舌頭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