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一瓶空水瓶瓶口中塞進辛焱搖滾樂唱片的回聲停下后,白術稍微等了一會,確定暫時不會重新出現才按摩著懷里人的耳朵,聲音放的很輕,怕刺激到他剛剛受創的耳膜。
“我們先回去吧”
溫柔的按摩手法連同那奇異的酥麻感一起揉散,亞爾斯舒適的瞇起眼。
線條鋒利的一張臉上露出大型犬般的表情,白術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一只手抽空抹了一下他的眼角。
那里的紅痕還沒退干凈,讓亞爾斯看上去有些,誘人。
白術自覺他的心思有些不合時宜,但這誰能忍得住不去想呢。
“我沒事。”對外兇殘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半獸人瞇起那只眼,任他施為,乖巧之余還帶著只在一人面前流露的柔軟。
亞爾斯啞聲道,“我們繼續走吧。”
白術“嗯”了一聲,又為他按揉幾下才放開手。
人欲的膨脹無休無止。
之后咳,要不要去找渠道淘些教學的書籍呢
萬一以后真的會那個什么,要是受傷了就不太好了。
當醫生多年什么慘烈“外傷”都見過見多識廣未雨綢繆的白大夫如是想。
好半天沒再聽見撞擊墻壁的聲音,亞爾斯神經舒緩下來,拐角轉彎時在白術看不見的角度悄咪咪摸了一把耳朵。
電流沒起,脊骨沒酥,臉上不熱,連尾巴都沒軟一下。
白術總是能激起他身體的一些奇怪反應,亞爾斯從未感受過的,不難受,只是心里瘙癢著,像洗碗時水池中泛起的細密泡沫,滑溜溜的包裹著心臟表層,卻怎么也抓不住,惹得心臟加速跳動去追捕,又每每空手而歸。
亞爾斯甚至鬧不清楚白術是那無息包裹來的水,還是一滴就能搓出一碗泡沫的潔凈液。
礦道內的景色千篇一律,看久了讓人連時間觀念都混淆,甚至會生出焦躁感,兩人攜伴同行,焦躁感倒是沒有,又走過了兩二個分岔路,清脆的水滴聲傳來。
亞爾斯先光線一步看清前方,礦道用以穩定的木梁上糾纏著垂下來幾株生命頑強的暗綠植物,上方土壁緩緩滲下來水滴滴落在木梁與植株上,又順著葉片低落在地上的一處小水洼中。
一側有塌陷的斜坡,走進一看,下面有一層厚重的木板,堪堪支撐住了塌陷掉落的石塊土塊,構成了一處小小的有些扭曲的二角形的空間。
一株通體墨色,葉片肥厚的植物就委屈的擠在這里,幾乎占滿這片小空間,又不探出一枚葉片。
這植物要是能自己選擇扎根的地方,它一定是個隱藏高手。
逼仄擁擠的空間,藏身在陰影下,一個半大的孩子都很容易漏過去這一處,亞爾斯將燈懸在前方,看清了植株具體的樣子。
很眼熟,和小月身上尚未生長開的紋路有七分相似。
白術道“就是它了。”
白術借用了亞
爾斯的短刀,戴上手套釋怨果的莖葉表層有一層薄膜,觸碰后會產生輕微的致幻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