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后夢野久作的想法一無所知,守衛打開走到大門的密碼鎖前,虹膜驗證、密碼驗證、掌紋驗證,一通繁瑣的多重驗證之后,基地的大門緩緩打開。
夢野久作的眼中露出一絲興奮。
按照太宰先生的計劃,只要基地大門再次關閉,待命的黑客異能力者會立刻出手,切斷黑衣組織基地內部的網絡。
到時候黑衣組織整個總部,都會變成他的玩具
基地大門在夢野久作身后緩緩閉攏,他臉上的笑容越擴越大。
要忍耐。夢野久作告訴自己,他的右手無意識痙攣,狠狠握住自己的胳膊,要找到更多玩具才行。
刀片更深沒入身體,夢野久作幾乎浮于表面的癲狂收斂了幾分,恢復到乖巧模樣。
在守衛的引導下,夢野久作穿過一條又一條道路,順從被帶往基地審訊室。
期間路過他身邊的黑衣組織成員,無論是神色肅殺的武斗派還是一身白大褂的實驗人員,全都在擦肩而過的瞬間被夢野久作輕飄飄碰了一下。
一個又一個僅他自己可見的深紫色手掌印浮現,夢野久作幾乎要按耐不住自己發動異能的欲望。
不可以。夢野久作告訴自己,雖然太宰先生很討厭,但他說的有道理。
黑衣組織沒有殺傷力強大的異能力者,想要擴大殺傷力,必須要讓更多的人被標記才可以。
年齡還小,大部分時間還都被關在禁閉室里,夢野久作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計劃的不合理之處。
黑衣組織總部內部加上底下足足有五層,每層結構也都迂回曲折。而且與此同時,條令森嚴,人員通行等級也十分嚴格,密碼門也隨處可見,每個人多動范圍有限。
僅
靠夢野久作一個人碰瓷的那些人,確實會引發基地的混亂,但說到底也只是部分人員以及部分地區的混亂,又怎么可能毀掉整個基地呢
但夢野久作本人卻對此一無所知,他蠢蠢欲動的心再次平和下來,乖乖踏入審訊室。
為了瓦解審訊人員意志,特意被裝點得格外溫馨的審訊室內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坐到沙發上,笑容溫柔湊近夢野久作,胳膊無意間碰到了夢野久作的后背。
一圈又一圈纏繞在夢野久作身體上的鐵絲被無意識觸動,延伸出的尖刺再次刺痛夢野久作。
小男孩拘謹地抱緊自己懷里的娃娃,低聲道“黑澤、黑澤久作。”
黑澤
女人臉上笑容一僵,身為隸屬貝爾摩德的代號成員,她自然對組織成員的情報了如指掌。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琴酒的姓氏就是黑澤。
她下意識低頭打量夢野久作的模樣,半黑半白的頭發,如果白的那一半是遺傳琴酒,倒也說得過去。
但琴酒真的是那種會在外隱婚生子的人嗎
雖然并不覺得像琴酒這種冷血的人會有如此柔情,但出于對組織kier的敬畏,女人還是選擇聯絡琴酒。
跟著中原中也一起趕到東京分部,琴酒剛下車,就收到了傳訊,詢問他是不是隱婚生子。
琴酒“”
被八千公里外污人清白,但卻因為和港口黑手黨的約定不能反駁,琴酒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好大兒不說,還要同流合污作偽證。
琴酒假裝沒有看到赤井秀一的幸災樂禍,隱忍道“是的,我是有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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