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星級酒店都是我開的,你要是不想被找到的話就去住橋洞。”
她可不可以告他濫用私權。
“我不想和你廢話,現在時間還有很多,你回去陪他過個生日。”孟冬意說。
他既然撇清他和陳小姐的關系,那陳小姐應該走了,撂段年一個人在家自己過生日嗎,想想就心疼。
“我沒有陪他過生日的習慣。”段舟說。
“”
“我不知道他生日。”
“你是他爸爸你不給他過生日”
“不喜歡。”他說,“一直都是別人陪他過的。”
段舟別的人品不行,但不會撒謊,他說沒有過就是沒有過。
別說過生日,剛開始他甚至是討厭這孩子的。
如果沒有段年的出生,他們糟糕的關系也許會緩和一些。
他只能從段年的眼睛里窺察到一絲和她相像的地方,去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
段年的前些年都是親朋好友和保姆管家給帶大的,生日也是他們陪著過,他也早就習慣過媽媽不在,爸爸工作繁忙的生活,是誰陪過生日都一樣。
“你真的是”孟冬意想罵他不負責任的話到喉間。
哦忘了,她也不是個好母親。
“所以你現在不打算回去了嗎”孟冬意擰眉。
“你回去我就回去。”
“有陳小姐,我就不去了。”
“我說了和她沒關系。”
“哦,你都說是你說的,具體什么情況誰知道呢,沒準早就滾過床單了,你從來不是個好東西,我憑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她在氣他這件事上總是能做到極致。
在被別人懷疑的時候自證是最愚蠢的行為,段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依舊望著她漆黑晶瑩的眸地,靜靜問“那你怎樣相信。”
“成年男女嘛,有點需求是正常的,我又沒有要求你為我守身如玉。”孟冬意把玩著手里的模型,“同樣的我也是”
說完這句,男人落她臉上的目光加深,“你有了嗎”
七年了。
怎么可能是一張白紙。
孟冬意沒說自己沒有,隨意撩了撩頭發,“想知道嗎,那你求我。”
“求你”
“怎么,不好意思求嗎,那就無可奉告了。”
他薄唇浮著淡淡的冷笑,高大的身形遮擋住頭頂上的光線,有勁的臂彎伸過去撈小雞似的將她撈起來,輕而易舉往寬厚的肩膀上一杠,孟冬意沒來得及反應,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弄得頭暈眼花,顧不上地大叫“段舟你他媽要干嘛。”
“嗯。”他回應了一聲,“你怎么還這么聰明。”
“放我下來”
他真的放她下來了,只不過她后背剛落在柔軟的被褥上,一起撲面而來的還有男人溫熱的氣息和堅實的身影,他絲毫不差地將人盡數籠罩住,蓋住的燈光變換成大片的陰影,分明清晰的輪廓此時被照得格外陰鷙。
孟冬意氣得嘴唇顫抖,“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