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就是我的姐,快少說兩句吧他們倒是不打女人,可打我這個男人啊”
同樣虛弱的男聲幽幽響起。
隨即就是女人的一聲嗤笑,緊接著說道“我倒希望他們打死我,倒也落得個清靜”
話音才剛落下,也不知道屋里都發生些什么,此起彼伏的哀叫聲紛紛響了起來。
仔細分辨,就發現這些聲音全都來自不同的年輕男性。
“哎喲還來啊怎么就逮著我打殺雞儆猴也不是這么殺法的”
“我什么都沒說啊打我干什么”
“草,有病啊你們。”
聲音虛弱但明顯氣勢不弱的女聲繼續說道“來,連我一起打吧只打他們有什么意思怎么,又要堵起我們的嘴喪盡天良還怕我這多說的兩句”
游無肆見姜時時的注意力已經被巷子盡頭的動靜吸引,又看到身旁的周清行已經快步走過去,便牽著小妻子一起跟上。
才剛走沒幾步,就看到藏在房屋縫隙間的某個玩家。
往前,又是融進黑暗中的另一個玩家。
再走兩步后,就與幾乎貼著墻壁成瑋的四目相對。
那些明明住在客棧卻大晚上都不睡覺的玩家全都在這里,誰也沒少。
“姐,少說點,是真的疼”
“哎這位大哥動作輕些我聽話著呢唔”
“這布剛剛可不是堵我嘴巴的”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隔著高厚墻壁的宅院里很快就沒有了動靜。
“七叔,還是只喂水嗎”
“嗯,省得力氣太多,外面來的那些女人怎么樣”
“比屋里的聽話。”
“這幾天夜里加強一下巡邏,幾天前來的那些外鄉人可疑得很,竟然還私下接觸祖婆。呵,阿儀那小子就應該把人直接趕走的,麻煩。”
“對了,這件事也不要讓阿儀摻和了,他平日里太勤快往祖婆身邊跑,這些年也跟外鄉人接觸得太多。”
渾厚的聲音安排穩妥一切后,也沒有繼續留在關著外人的宅院里,幾道房門開合的動靜接連響了起來,最后才是厚重木頭大門的吱呀,還伴著沉重鐵索與鏈條的聲音。
其他鎮民倒是沒離開。
直接商量起輪流看守的順序,又檢查了一下四周,這才留著兩個人在房間里,其他都到宅院別的屋里休息。
時間緩緩流逝著。
玩家們所注視的宅院已經關滅所有燈火,除了姜時時一直都在搖晃掙扎著被游無肆緊緊按住的兩只爪子外,沒有任何人動作。
就連眉頭緊鎖的周清行都在耐心等待著。
就這么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小巷外傳來陣陣特意放輕到人類五感難以察覺的走路聲。
見狀,游無肆攬上姜時時的細腰,腳尖一點,借著兩邊墻壁的力,直接帶著人藏到窗沿外。
其他玩家也紛紛動起來。
邊學著游無肆尋找藏匿的位置,邊使用起道具,在他們看來,雙重保險才是真正的保障。
眾人才剛躲好,三個手持鐵棍的大漢直接沖進巷子里搜尋起來,每一個房屋宅院間的空隙都不放過,檢查得仔仔細細。
也都抬起頭,邊打開手上的電筒,邊掃視著巷子上方。
早在這些鎮民現身的時候,游無肆就帶著姜時時再飛躍往上,踩著小小窗臺,將身形徹底融入房檐的片片漆黑。
見著來人手中還有電筒,便輕躍到對面的青瓦之上。
其他玩家躲得就更是艱險了,身手再靈活,也快不過這些持棍的大漢,更是難以在手電筒的光照下隱匿。
好在都已經使用起各式各樣的道具。
至少目前來看,這些鎮民暫時沒有發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