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狂”
姜時時那張原屬于游無肆的臉上適當帶上兩分驚訝,直直看向眼前的女性,做出傾聽的模樣,期待對方說得更多。
實際上,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能引起這么大動靜的惡劣傷人事件,有這么個殺人狂的存在,合情合理。
話又說回來,這聽著似乎有些熟悉
女人重重點了點頭,邊拍著孩子的后背,邊將掃向其他人的視線重新放在說話的高大男人身上,繼續開口道“我也是聽他們說的,具體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也不太清楚。”
說到這,她頓了頓。
抬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才說道“但這些日子船上確實出現不少事情,我都見著了,滿地都是血哎,反正你們快回房間吧,千萬不要出來”
勸告完后,女人的目光再次掃了一圈,這才戀戀不舍的抱著孩子順著人群走動的方向離開。
是的,戀戀不舍。
這個詞并沒有用錯,要不是某些方面不太合適,恐怕她還想一步三回頭。
姜時時連連道謝后,目送女人離開,在那哭個不停的小孩把皮球砸過來的瞬間,隨手從走廊上撈了個擺件,像是打棒球般,把皮球打回小朋友的懷里。
又在女人回過頭想走來的瞬間抬手揮了揮。
告別之意十分明顯。
女人尷尬笑了笑,準確些應該說是比較勉強還帶著幾分遺憾的笑容。
她把孩子再次想砸出的皮球按好,轉身繼續離開的動作。
一步比一步慢,像是在留戀著什么。
姜時時倒是能猜出幾分對方的心思。
披著人皮的位置生物還能留戀什么呢也許在對方眼里,他們這幾個全都是香噴噴的食物。
即便如此,他也沒打算離開。
而是繼續站在原地,接受著來往人群那詫異又垂涎的目光。
直到聲聲慘叫聲響徹漆黑的夜
像是開啟了什么開關般,一聲接連一聲,每次都是剛剛響起便戛然而止,凄涼無比,光是聽著都讓人起雞皮疙瘩。
姜時時瞇著眼睛看向船艙客房的位置。
毫無疑問,房間是屬于乘客的,只是這夜晚的乘客,可不只是人。
腳步匆匆的人群在聽到這些動靜后騷亂片刻,很快就加快腳步,臉上帶著驚慌朝著船艙涌去。
姜時時微微垂眸,牽著身旁的姜時時轉身就朝反方向走去,不打算再湊這個熱鬧。
生命是寶貴的。
如果可以,他也想做些什么,改變冰冷的命運。
只可惜,遠在副本還沒開啟前,這個世界的人類登船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除了寧景山外,跟在姜時時身邊的人全都變了臉色,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姜時時離開的動作,呆呆愣愣的。
還是被寧景山提
醒,才趕忙邁著發軟的腿跟上大師的腳步。
一路走去,他們這十多個人也沒遇到什么危險。
甚至連前一夜出現的那些靈異事件都沒有發生,除了輪船徹底變了個模樣又布滿綠得發黑的苔蘚外,平安得就像是外面那沒有任何浪花的海面。
就在這時,姜時時忽然停下了腳步。
聲聲若隱若現的尖叫中,他像是剛想起些什么般,轉過身。
只見王少等人茫然又害怕抬起頭,步伐統一的朝他挪過來,就跟學習設備里出現過的某個老鷹抓小雞的畫面差不多。
很明顯,此時的他就是那只護著小雞崽的老母雞。
老母雞對崽崽們寸步不離。
可姜時時不同,他這只老母雞,需要去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
“餐廳那邊很熱鬧,昨天我和時時去了,里頭全都是些沒有人樣的怪東西,你們想過去瞧瞧嗎”
姜時時自認還是很尊重nc們的想法。
不然不會征求他們的意見。
當然,也有那么一部分的原因,擔心帶著這些個沒有什么殺傷力的小雞崽進去,走一步就掉一只。
那豈不是顯得他這個游無肆很沒用
這種掉格的事情可萬萬不能發生在游無肆的身上,至少在他保持著偽裝的時間里,不能發生。
“沒有沒有人樣的怪東西”王少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結巴半晌,才艱難繼續開口“是個什么東西”
這個問題問得好。
姜時時有些難以給出回答,即便是他都很難形容出餐廳里那些胡拼亂湊的非人類是個什么摸樣。
反正就是有礙市容。
沉思半晌,他招手把骨干和小黃旗都放了出來,開口說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優秀員工們,長得是不是挺周正的”
而后話鋒一轉。
姜時時公平公正的評價道“餐廳里的那些東西,比它們亂七八糟個上千倍吧”
話都沒說完,就看到幾乎是貼著骨干的王少白眼一翻。直愣愣的往后摔去。
身為優秀員工的骨干反應迅速,飛快接住了老板的雇主。
原本正打算昏睡過去的王少,眼睛再次瞪圓,與冰冷鬼怪親密接觸的他手腳都開始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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