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慚時的美強慘反派橫劍自刎后嗎請記住的域名
連星茗抬手抖落綁帶,啞然笑道“你纏成這樣,我這幾天怎么彈琴。”
傅寄秋一言不發,將他的手重新纏起來。
連星茗便也不與他糾結了,大不了明日彈琴的時候再揭開就是了。他乖巧伸出手,哈哈笑著勾了勾食指道“你看我這手,像不像白螃蟹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手也纏成這樣。”
“”傅寄秋卻沒有笑,目不轉睛緊緊盯著他的指尖,眼尾泛著哀默的紅。
再一次見到白羿時,是鎮遠大將軍的喪葬白事。
鎮遠大將軍臨危受命,接過圣旨于國家危難時出征,血戰沙場數年,而今殘肢歸鄉。
連星茗這一次有光明正大的返鄉探親緣由,臨別前是傅寄秋送行。
“阿檀究竟藏了什么好東西,給我看看唄。”連星茗抬手去摘他的儲物戒,又在逗他。
傅寄秋收手,“還沒弄好。”
連星茗哈哈笑了數聲。
他其實知道傅寄秋藏了什么,以前不小心看到過。
還是那個歷練時的小村莊,當地的女子將心儀之人比作“阿檀”,當地的男子同樣也有回饋。相傳他們那處的少年郎自出生時便能拿到一塊山脈下挖出的渾濁玉髓,自小便一直掛在胸膛前,約莫十幾年的體溫溫養,能夠將玉髓中的渾濁盡數祛除,讓其變為清澈。
在求親那日,少年郎們便會取出這枚玉髓,將其贈給心愛的女子,聽她們軟言細語喚一聲“阿檀”,溫養了十幾年的玉髓從此有了歸處。
凡人溫養要十幾年,修士自然用不了那么長時間。
若傅寄秋送他此物,是何種含義
連星茗只是一想到,便覺得心跳加速,高興雀躍得不行。
惶惶然數年,連星茗在時隔四年以后,重新踏上了佛貍的土地。
這里已經與記憶中大不相同。
佛貍國一直以來都是彩帆飛揚,瓊樓金闕。而今家家戶戶都掛著白布條,每一片揚起的布條,似乎都在彰顯著一位再也無法歸家的將士,似乎都在彰顯著一個家庭的破碎。
鎮遠將軍府邸亦是如此。
白布蕭條,門可羅雀。
連星茗踏著一地黃紙錢走進去,禮堂內跪著一名身穿喪服、身材高挑的青年,正是白羿。
聽見腳步聲他也未回頭,直到連星茗出聲,白羿才緩緩轉過了頭,牽強勾了勾唇角。
“二殿下。”
連星茗走過去,默不作聲上了一注香,問道“怎么回事。”
白羿張了張嘴巴,又閉緊。
許久后才故作輕松聳肩開口“能怎么回事啊,打不過人家唄。我和我爹過峽谷的時候,兩邊滾下來巨石,你說說,這誰能反應得過來我只記得我當時一直在躲,
一直在跑,等我跑到林子里等到救兵后,回去找時只找到了我爹的一半尸首,還有另一半被石頭壓碎了。”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連星茗這才發現他已經比自己高出了不少,身材也健碩許多,哪兒還有從前不學無術的模樣現在儼然已經是一位身經百戰的俊朗英勇小將軍。
看來以后不能問人家知不知道我爹是誰了。”白羿拍了拍連星茗的肩膀,反過來扯唇安慰“戰場上生死一瞬,稀松平常,我爹說過這是遲早的事情,在他身邊聽得久了,真面臨時好像就沒有那般傷感痛心了。你也不必這種慘白臉色,走,好久不見不得喝點”
還喝。
連星茗轉頭看了眼鎮遠將軍的牌位,無奈轉身跟上。他們去的還是上次款待傅寄秋的那家酒樓,如今戰事焦灼,許多酒樓都已經倒了,還有年輕人接到征兵令隨軍出征,從前熱熱鬧鬧的酒樓,如今一片冷清蕭條。
在樓下,他們遇到了當年那位出老千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