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想要撓癢癢卻撓不到。
系統偷笑道你忍著吧,等誰來打斷你再把它摘掉。
前世也是一樣。
連星茗面上無比真摯守候在青城觀前等候,實際上一直和系統偷偷聊天打發時間。
你什么時候跑我脖子上來的。
上個場景就在了。傅寄秋還不聲不響多看了它好幾眼,搞得系統剛才都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現下恨鐵不成鋼道我就不相信了,都進來了近千的修士,真沒一個人饞你傳承都太社恐了
我還想早點出去曬太陽呢,感覺照這個進度下去,你都能直接速通到自刎你自刎的話熒惑傳承要落你頭上,到時候解釋不清楚的。
連星茗也在頭疼這件事。
誰能想到有一天會困擾沒有人來殺他啊。
后面有腳步聲響起,靴底踏在松軟的厚雪之上,咔擦咔擦的清脆聲像踩上碎玉般悅耳。還有小小雪子落在油紙傘上的潤物細無聲,連星茗沒辦法回頭,在心里問誰
系統拉長聲音道你說呢。
連星茗便知道了。
頭上傾斜下一把傘,傘的大半都給了他,替他遮擋了風霜,后方有溫熱的靈力灌了過來。
連星茗還記得前世這個時候他說了什么。
他頭也不回,冷哼一聲說“不用。”
就很硬氣。
冷到發抖,還一身毫無用處的硬氣。
當時傅寄秋僵了一下,果然撤開了傘,將其扔到了雪地里。又自行撤去身上的護體靈力,面色難看陪著他一起靜立在風雪中。
當時他們應該在冷戰。
因為客棧里那個互相撕咬啃噬的“血吻”,撕毀了他們曾經所有的過往情誼。
這次連星茗還是哼一聲,說“不用。”
系統毫不客氣噴笑出聲笑死,區區零下二十度罷了,不足掛齒。
連星茗心里在滴淚、不,是在滴冰,因為辛酸的眼淚已經被大雪凍成了冰。
真的快要冷死了。
傅寄秋站定在連星茗的身邊,偏頭
注視著他落上梨花瓣的發梢,這一次沒有將傘撤開,而是騰出一只手將那朵梨花瓣摘開。
連星茗“”舒服了。
有溫熱的靈力順著傘骨往下落,他仿佛站在了一個銀色小瀑布之中,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有微塵般發光的靈力,撲簌簌往下墜落。
若銀河與星辰被搬到了他的眼前。
連星茗心里大呼得救,面上卻冷淡薄情。
傅寄秋看了許久他的表情,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像從前一樣問“你喜歡他哪里”
“怎么,少仙長想要學他”連星茗當年像個沒感情的行尸走肉,嘴巴里就沒一句好話。他心里驚愕,面上彎唇出聲“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說到這里,他轉頭看向傅寄秋,與這人對視幾秒后繼續說“你學不像的。”
“”霜雪在眼前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