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把尾巴挪到另一邊
越來越不對勁了,他感覺全身的細胞像是頃刻間燃燒起來,他身體的溫度在上升。
但他假裝鎮定。
大概就這樣和阿拔斯僵持了半個小時,溫時終于感覺不對勁了。
全身都像螞蟻在爬,尤其是后頸處,一陣一陣的發癢。
他好幾次轉頭想舔舐一下脖頸,但徒勞無功。
很快他和阿拔斯的周圍又出現了一種味道。
很清淡的,類似于高山雪蓮的味道。
這清淡的氣味,讓阿拔斯似乎回憶起了小時候,他在雪原上奔跑的樣子。
他知道,蘇哈爾被他誘導成功,這小家伙分化了。
雖然氣味很淡,但格外讓豹上頭。
阿拔斯的聲音都啞了“蘇哈爾,你分化了。”
溫時不知道分化意味著什么,但他現在好痛苦。
全身跟螞蟻在爬一樣。
他的身子在顫抖,尤其是聞到阿拔斯的氣味之后,他還能勉強舒服一些。
他拒絕阿拔斯的靠近,直到阿拔斯說了一句“你需要我,蘇哈爾,不要逃避,我將是你一生的依靠,你今晚必須接受我。”
溫時拒絕,他起身想逃跑,可是阿拔斯的信息素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往他后頸處鉆。
他也是在一瞬間就想起了阿里斯的話。
“分化代表著性成熟,意味著你有了生崽的能力,到時候你就非常需要aha的信息素,不然生不如死。”
溫時確實體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但他實在不想和阿拔斯這樣的雪豹生活。
哪怕換成阿里斯也行啊,為什么偏偏是阿拔斯
溫時想逃,他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鉆出了巖洞,但走路的姿態都不對勁了,好像喝醉酒了一樣。
而阿拔斯在身后跟著,還在安慰他“你別跑蘇哈爾,你需要我,這里只有我。”
溫時想著,不不不,阿里斯經常在附近溜達,阿里斯也肯定在附近。
他艱難地跑到了柵欄的地方,發現阿里斯并不在附近。
是啊,都大半夜了,阿里斯怎么可能還在附近。
溫時絕望了,一下子趴倒在了柵欄前,而阿拔斯在后面跟了上來,邁著慵懶的步伐,說著讓溫時毛骨悚然的話“好孩子,我以后都會對你好,乖乖的尾巴翹起來,做我的伴侶,我以后只愛你一個。”
溫時已經沒了力氣,他內心無比絕望,拒絕和阿拔斯做伴侶。
即使阿拔斯真的把他上了,他也不可能愛阿拔斯,頂多算是有一次露水情緣的同類。
而此刻的阿里斯,確實在熟睡。
最近他一直在觀察父親和蘇哈爾的動向。
起初盯著蘇哈爾只是不想讓他破壞父親和母親的感情,可是父親變心,無法挽回,阿里斯只能認命。
可后來為何盯著蘇哈爾,竟是害怕他被欺負,陷入危險當中。
所以他悄然地把家搬到蘇哈爾附近了,雖然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封閉的柵欄。
熟睡之際,聞到了兩種奇異的味道。
一種是他熟悉的,父親的味道。
另一種是陌生的,好像淡然冰雪的味道。
阿里斯嗅了嗅,幾乎瞬間從夢中驚醒,凜冽的視線猛然看向了柵欄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