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江聞祈微瞇起眼,握著她手腕的指尖稍微帶了一點力度。
有些絲絲縷縷的疼和癢。
許初允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畢竟當初和江聞祈還在翠庭別院的時候,她也曾把江聞祈介紹成朋友。
“我說錯了。”許初允反應很快地乖巧改口,難得的溫馴,“是同事,只是同事而已。”
江聞祈忽而側頭輕輕舔吻了一下許初允的耳垂。
只是一下,激得許初允渾身顫了一下。
“僅僅是同事,也能收到你的圍巾和手套”
江聞祈的唇從她的耳垂離開,溫熱粗糲的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她的耳垂,像是不經意地問,“許初允,你對每一個男人都這么好嗎”
他叫了她的全名。
狹窄空間里浮動著的,都是屬于他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
許初允思緒有些游離,她定了定神,小拇指指尖勾住江聞祈的領帶,“怎么可能,我只對你好”
只是語氣愈發弱下去。
畢竟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她送了別人圍巾是事實。
好像還不止一次
“哦”江聞祈喉間溢出一個模糊上揚的音節,微啞的,漫不經心的。
指尖游離到她嬌嫩的唇上,不輕不重地按著。
像是挑逗,又像是懲罰。
遲遲不再吻她。
許初允伸手捏住他的手,絞盡腦汁想著安撫的話,“我跟他真的不熟,不算朋友,只是一起拍過戲的同事,已經快一年沒有交集了”
說了又說,見江聞祈還是不為所動,許初允干脆仰著頭笨拙地去吻他。
江聞祈稍稍往后退了一分。
許初允沒吻到他的唇,只覆了上他凸起的喉結。
他的皮膚帶著一些情動時的灼人熱度,燙得許初允唇顫了一下。
許初允又試探著,輕輕吮舔了一下,立馬感受到唇下的喉結極其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下一秒,她被江聞祈稍微分開。
陰影里,江聞祈眸色晦暗地看著她,動作不近人情,輪廓顯得深邃神秘。
許初允再度湊上去
江聞祈摟著她的那只手忽而一松。
一瞬間天旋地轉,許初允唇中溢出一聲驚呼。
江聞祈將她放平在后座上,膝蓋已經分開她的雙腿,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垂眼著她。
男上女下的姿勢讓許初允很沒有安全感,她微蹙眉,伸手去拽江聞祈的衣角,“你要干嘛”
昏暗光影里,江聞祈沒說話,輕輕一只手就制住她的動作。
他垂眼看了她幾秒,而后開始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一顆顆的,慢條斯理。
整個動作都不疾不徐,漫不經心。
那種危險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許初允咽了咽口水,心臟劇烈跳動著,軟糯出聲“阿祈”
“你老公不太開心。”
江聞祈將西裝外套扔到一旁,又將腕表解下,隨手扔到中控,咔嗒一聲,“江太太打算怎么哄我”
“你、你想要我怎么哄你”許初允尾音輕顫著,說不清是刺激還是害怕,神經一突一突。
“比起哄,我更想懲罰不乖的女孩。”
隨著他近乎氣音的低沉嗓音,江聞祈俯身下來。
那條暗紋領帶垂落下來,輕擦過許初允裸露著的鎖骨,極其敏感的肌膚,
“領帶還是皮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