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孕婦也是一種風格,人說了,姓馬的太囂張,有幾個錢就敢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那位就是要拿他未出生的兒子出氣,說非把他兒子的小天靈蓋戳一個坑兒。”
我去!這什么人啊?還有比這更牲口的?
這報復方式強大了,項蓮是孕婦,挺著肚子上,還真要冒著孩子腦袋給戳出坑兒的風險呀,這搞不好就流產了,這得多大的仇啊?
“姐,你當我啥也沒說,我惹不起這種人。”
“嘁,他也就欺負個小老百姓,姐要真開了口,他還得掂量掂量。”范弈倒不是吹牛,她有這個資格說這個話,她名下的神弈集團才是寧州巨無霸民企,好怕根子壓根不在寧州,她家老爺子在京里給撐著呢,她也不是寧州人,她是跟著哥哥來寧州發財的,神弈集團是跨省性質的,寧州只是分公司罷了,但近一兩年,寧州這邊的生意好做,所以她在這里掏金斂財。
項蓮和她是大學時的同學,倒沒有更深的交往,就這兩年在寧州私混一起,玩的挺嗨,個性相投,志趣也相合,這才是她們的私交底子。
真正涉及到本身利益時,范弈不會替項蓮出頭的。
說難聽點,范弈能為羅彬這個情人出頭,也未必替項蓮去出頭。
情人畢竟有一份情在,尤其是有了那層關系的情份就更深一些,范弈更是看上了羅彬的醫術,這個一生都用得著啊,所以她決定維護這個關系。
人再有地位再有錢,沒個好身體可不行,金銀堆山也得有命花啊。
范弈能跟羅彬說這些,就是把他當自個兒人對待了。
“姐,我過去看看你。”
羅彬心說,我這也算跳槽了吧?項蓮只是個臺階,但也是一份恩情,項蓮對自己還是不錯的,羅彬雖有所改變,但也不是不念人好的牲口,若是這事能幫上她,羅彬還是想幫一下的,但一切要看范弈是什么態度。
“行,你過來吧,姐正無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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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護病房里,范弈歪歪著身子靠進羅彬懷里。
“彬子,你確定要幫項蓮?”
范弈撫著羅彬俊臉,柔聲問。
才一夜情份,但范弈是用了心思的,所以感覺和羅彬已經很親近了。
羅彬抿了抿嘴,苦笑,“姐,我不是不念舊情的人,項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她現在挺著個肚子,去給別人散火兒,這事,有點過了,”
“你倒是有良心的,姐沒看錯你,她不想受那份罪,頂多不挪正了唄,副院長還能坐穩,不至于給拿下,這個我和她保證過的,我哥,也見過項蓮,我引薦的,其實,女人混仕路,就要準備著付出什么的,她就玩心計肯定不行,誰也不是沒心眼兒,能叫她誑了?我哥也曾暗示過她,她要肯的話別說院長,衛局的局長都是她的,但她假裝不明白。”
羅彬卻知道項蓮為什么假裝不明白,她心里有‘羅彬’呀。
“姐,那是因為我。”
實說實話吧,看范弈的態度也不會怪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