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啊?咋地?還要把馬進川甩了嫁給你?”
范弈心里有點想笑。因為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想法好天真,項蓮是你想的那么淺薄?她把你賣了,你還傻乎乎幫她數錢呢。
不過,范弈并不想把真正的內幕捅出來。
羅彬保持苦瓜臉的模樣,覺得這樣讓范弈看見可能會泛起同情心。
“姐,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就暗暗發誓,我以后的女人就不能再叫別人碰了,項蓮是有夫之婦,但我和她有了那層關系,我自然不希望她再有其它的男人碰嘛,至于她的丈夫,那我就沒辦法了……”
“那姐呢?”
范弈大眼睛撲閃著,“是不是姐要潔身自好呀?”
“姐,我是個認得清現實的人,處于弱勢地位的我,沒有駕御你這種地位的能力,反過來說,我被你駕御,人啊,總得認得清自己處在什么位置,才能對現實有更清楚的認識,”
“嘻嘻,你還是很聰明的嘛,不過,姐這幾年也玩夠了,該收收心的,你味道與眾不同,姐決定除了陳禿頭,就養你一個男人了,”
只聽范弈這話說的,是能信啊還是能信啊?
羅彬心說,我要信了你的邪,那我就跟上鬼了,但是得敷衍啊。
陳禿頭?哪個?
看到羅彬詫異的詢問目光,范弈笑了,“陳禿頭是我老公。”
“哦哦……”
“你也不用把他放心上,在家里我說了算,他就一奴才地位,不是看他有經營頭腦,姐早把他踹太平洋里去了,姐的事,他不管,姐明兒個把你領回家去睡,他也假裝沒看見,其實他在外頭也養活著小的,私生子也有,姐跟他沒孩子,他的種,姐不要,將來也跟他一樣禿著半顆腦殼,姐找誰哭去呀?你跟姐造個小人兒出來,將來繼續姐名下的財產,你說呢?”
這忽悠的可大了,范大小姐這張嘴呀,厲害了。
“姐,你這逗我玩呢?”
“滾,我范弈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也就是你,姐把你當心肝兒了,換個人說這話,立即叫他三條腿全斷這,真當姐缺個男人啊?可能嗎?”
范弈這大姐頭兒的風格,Y威怒甚。
“姐,你別說要嫁給我啊。”
羅彬干笑著。
“那也沒準兒,姓陳的還有點作用,過一二年再說吧,但是他肯定要出局的,這一點沒疑問,只是他身上頂著幾個法人資歷,姐慢慢把這些資源轉你身上來,到時候咱倆雙宿雙飛,你別以為姐說假的,姐這性格,從來都是享受型的,哪伺候過人?更別說用嘴了,你是頭一個,姐真心愛你。”
我去……范弈這是要圈養了哥們呀?
羅彬趕緊低下頭親親她,做出一付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模樣。
一頓法式吻法的交流,似乎把倆人的心又拉近了。
是不是近了?鬼才知道,不各懷鬼胎的話才怪。真以為談情說愛吶?
“彬子,姐跟你說,你在外頭怎么玩,姐也不當個事,但談婚論嫁就別想了,不然姐狠狠心把你那個家什切了扔溶器里,擺那留個紀念。”
這句就是威脅了,羅彬他一哆嗦,菊花都有點抽搐了。
“好我的親姐,你別嚇我,其實自我老婆跑了以后,我也對婚姻產生了恐懼,玩就是玩,但過日子的老婆,再找就得慎重,我是傷不起了。”
羅彬把受傷的表情堆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