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婆跟人跑了這種事,擱誰身上也給打擊的夠嗆,不過,跑就跑了唄,說明人心里根本就沒你,這種女人,趁早忘干凈了好。”
“話是這么說的,但畢竟當年最純真的一段情感擱她身上了,雖然瞎了眼,可也實實在在的付出了,不傷心是假的,說徹底忘掉也不容易。”
“姐頭一遭也混混沌沌的,根本搞不清啥是情感呀,愛戀呀,就是瞎玩唄,到后來和姓陳的結婚也是有目地的,說愛的話,那是有個屁,這兩年溜了那口東西,更是瞎玩,正因為有了這些經歷,姐才真正覺得空虛寂寞,心里沒個歸宿,午夜夢回時,也曾想我范弈的愛人在哪?”
范弈敘說著,又撫著羅彬的臉柔聲說,“昨兒個夢著你了,夢里和你做羞羞的事,臨明時醒來就再沒睡著,一直就想著你,這些年,你是讓姐第一個夢里夢著,醒來想著的男人,姐就一濫人,但姐這顆心,不濫!”
“姐,我知道。”
羅彬聆聽著范弈的表白,你心不濫?誰的濫?
這一刻羅彬一付把其它女人如白瑩、秦月、蘇恬甚至項蓮都假裝拋在腦后忘光了,忘情的低下頭啃范弈豐潤的唇瓣,目光中更是柔情火燙的。
弈姐,你看,我被你感動的,你信了我嗎?羅彬心說。
“彬子,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會不會嫌姐濫?”這貨還問呢。
“姐,有句話這么說的,寧娶婊子做老婆,不娶老婆去當婊子,我羅彬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就是找個真心愛我的女人就行,你以前如何如何我懶得過問,但你要是真愛我,你還會給我頭上堆泥嗎?”
“怎么會啊?親愛的,除了陳禿子現在還是丈夫,有時不得不敷衍,其它的姐都斷了,就是姓陳的,姐也盡量不和他折騰,你看行不?”
范弈也急切的解釋,好象以她的脾性來說能到這一步就不錯了,當然人是哄你呢,還是說真的,羅彬心里面還有點數的,畢竟范弈的世界是他現在還沒資格介入的,人那個層次就高,交際圈就不一樣,領一小醫生去上流圈里晃算什么呀?好多人只會認為范大小姐又換了一只小狼狗而已。
“姐,怎么做,憑本心吧,強求不來的,我也不可能天天跟著你,盯著你是不是?給予對方信任就得,姐,你說我這話在不在理兒?”
“嗯,好聽,姐就覺得沒看錯人,你果然讓姐舒心,姐脾氣有時壓不住,會暴,你就給我幾巴掌,打醒了,不過不是打臉,打?蛋啊。”
“哦哦哦,我領命了。”
“嗯,在寧州,姐另外有房子,回頭把鑰匙給你,你當自個兒家住,別有什么心理負擔,什么寵寵啊,狼狗之類的,你都別瞎想,姐把你當對等地位的男朋友看……”
兩個人頃刻間就陷入了熱戀似的,發展那叫一個快。
從特護房出來羅彬撇了下嘴,這位范大小姐真看上的是自己針術吧?
臨離開前,范弈又把他家什掏出來品咂了一頓,說就好這一口,羅彬能不滿足啊?心說,你就是一玩的極濫的那種了,還問我濫不濫?哎!
不過,倒是把羅彬的火兒給出了個夠,現在他絕對的神清氣爽呀。
范弈在羅彬離開后,舔了舔嘴角的殘留物,臉上掠過嘲鄙之色,老娘玩你還不手到擒來?日后啊,有的是洗腳水給你喝,羅神針,你入坑了。
羅彬回到辦公室,秦月就跟了進來。
“姓蔣的把咱們告上去了,”
“呃,告哪了?”
“幾個副院長在開會,這楞頭青闖進去就告狀,說我利用職權,把汪蓉打發回家,就因為一些不著調兒的謠言,他也死不承認是他傳出來的。”
羅彬目光幽幽閃亮,“讓他再蹦達一半天。”
秦月哦了一聲,然后低聲說,“今晚我值班……”
“呃,好,那我也值班。”
“滾!”
一聽這家伙不著調兒的話,秦月紅著臉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