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明在窗戶角落處看見了妻子秦月從J車上下來,他頓時狐疑了。
當妻子進了家,一股酒氣撲面,他更是大訝。
秦月見老公臉色又陰沉著,但沒有拿出戒尺,倒是放心了一些。
他要又拎著戒尺,秦月也會乖乖趴好讓他打的,但是這次之后,她會利用今天新結識的關系,把這段婚姻結束掉,她不想再忍受家暴了。
“你跟誰喝酒去了?”
“還是張建德那個事,有關部門介入了,我和羅彬都去了,有人給打了招呼,事后人家叫一起吃飯,我能不給個面子?”
秦月說的不急不慢,撐的很穩,似乎有某人給撐腰了,她不怎么怕這個老公了,但從心里說,她不認為羅彬會娶自己當妻子的,最多就是情人吧,可女人一但淪落到那個地步也是一種悲哀,還和明個家啊,不然過些年人老珠黃了,一個人咋辦?后半輩子怎么過?
所以羅彬所說的離婚,真是個要慎重決定的大問題,她也聽出了羅彬的潛臺詞,離婚要慎重,因為我未必會娶你,涉及到婚嫁之事,對有其它女人的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決擇的痛苦,他吃著碗的,瞅著鍋的,還可能想著外面的,你能把他怎么著了?
秦月認為,象羅彬這種男人,做情人合適,做丈夫肯定是不合適的。
此時看到王東明一付隱忍模樣,心里也覺得他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的家暴行為,就是秦月憤恨的一個原因,若是沒有家暴,日子就這么湊乎過,好歹她還有個家不是?
“我剛才在窗戶那看見了。”
王陽明低聲說。
“你都看見了?你就在窗戶那等著?”秦月心里微微震動。
就見王東明點點頭,“你是我老婆,這都十來點了,你還沒回家,我能不關心啊?我又不敢給你打電話,萬一……哎,不說了,洗洗睡。”
他越這樣,秦月的心就越軟,畢竟是生活了七八的年丈夫了,要說沒情份的話她自己也不信,這刻,被王東明的態度觸及了她心中的柔軟。
洗過之后,王東明已經在床上了,秦月脫了衣裳也鉆進被窩了,主動挨著丈夫,輕聲說,“但凡你對我好點,我也不能對不起你……”
王東明也側轉身和妻子相擁,“有時候我控制不了,我太愛你了,秦月,你知道的,我死要面子,我怕我一不小心就給綠了,你太美了,我知道瞅著你的人多了,人說丑妻是家中寶,這話我信了,但你這樣的……我又沒本事,我怕是遲一天給綠的,那事真要發生了,你也別告訴我。”
說著,王東明居然哭了。
秦月楞了,想起在電梯里和羅彬的親蜜,不由泛起愧疚,她相信王東明說的是真的,愛之深,責之切,種種行為表現出來的的確是他那種愛,只是用戒尺抽的很疼,秦月受不了。
王東明眼里閃過幽光,看來妻子是信了他的話,他心中暗喜。
“東明,你和我說個實話,你外面有沒有?”
“哎,我能有嗎?你想哪去了?我三天給你交一次黨費,哪次少于四十分鐘了?但凡我在外面折騰過,我能有這精力伺候你呀?”
這話倒是真的,秦月也相信,老公在這方面很強大,而且家什也大,每每讓她云端飛魂,吟聲不止,要是再喝點酒,他能折騰你一個多小時,單純從這方面講,他是征服了秦月的,但這事不是生活的全部,人車呀房呀全有新的了,咱們還在老窩里呆著,啥時候也換換?不能這么安于現狀吧。
當然,王東明說沒有,秦月也不完全信他,他就沒點小九九?偷偷出去嫖以為自己不知道啊?他提起褲子是死不認帳的,臉皮足夠厚實。
話說回來,自己和羅彬有什么,也不可能去向他去坦白吧?
正如他說的,有些事不知道最好,你妻子在你心目中永遠是完美的。
“東明,咱們沒孩子,你有想過這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