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姐。”
“嗯嗯,姐就信你,我弟弟是大神醫。”曠麗又開心的親了羅彬的臉。
羅彬就笑,“姐,你是真讓我姐夫收拾我呀。”
“嗯,讓他吃醋去吧,六年沒盡義務了,沒綠了他就偷笑吧。”
鄭奎五官扭聚成一陀,摸了把臉齜牙說,“我才不喝醋呢,我要喝25年的老茅呀,彬子,一會兒咱們就走,我快饞死了,一人一瓶,哈!”
“美死你了,我弟一瓶,你二兩!”
曠麗瞪眼道。
“老婆啊,我跪了成不?”
一看鄭奎在家就是一受氣包。
約摸五點半時,醫院下班,臨出門鄭奎又問,“叫上秦月?”
“算了,她回家遲了,又可能被家暴,上次請假四天,再叫她一回,我都不知道又要請假幾天來養傷呢,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羅彬搖頭苦笑。
曠麗低聲說,“那就離了唄,過什么湯水呀?”
鄭奎就朝老婆?蛋抽了一巴掌,“寧拆十廟,不毀一婚,瞎說啥?”
曠麗一嘟嘴,捂著給打疼的?蛋嗔道:“你長本事了啊?當著我弟弟的面打我?彬子,你不是悄悄和姐說,給他卵子上扎兩針好的更快嗎?”
“姐,這兩針用咱家縫衣裳的針扎就行,你直接動手,沒技術要求。”
“嗯,姐記住了。”
鄭奎臉兒都綠了,“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等我晚上收拾你的。”
“哎唷,嚇死老娘了,你個稀泥軟蛋,行不行啊?”
曠麗俏臉微揚,眼神極度鄙視的望著老公。
鄭奎一捂臉,“哎,不想活了……”
“哈哈。”
羅彬和曠麗頓時就笑的東倒西歪了。
晚上一開飯,順順利利把兩瓶25年份的陳茅給消滅光。
鄭奎意猶未盡的舔嘴唇,“老婆啊,啥時候咱們再進京一趟,看老爺子那里還有沒有這種年份的酒了,太它娘的好喝了啊……”
曠麗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不怕你老婆給敲斷腿,咱們就去。”
“呃,那算了,老子還是要你這兩條性感的腿吧,酒乃身外之外啊!”
他又抱住曠麗香了一口,根本不在乎羅彬當面。
憋了六年的鐵漢,一朝振起,那還得了啊?
“滾一邊去,我收拾桌子。”
鄭奎才松了老婆,跟羅彬說,“妹妹的事,你別操心了,姓牛的已經帶走了,再翻不起半朵浪花,尋當工作的事,我叫堂兄想想辦法,若個事業單位的指標只是小事,最后是進行政單位,那個更牢靠。”
收拾碗筷的曠麗卻說,“別用人堂兄,他那單位瞅著的人多,我來弄好了,某局現任是省里面下來的,我熟,我去跟他說一聲看看。”
鄭奎立即豎了拇指,“老婆啊,你真舍臉,我都在二處呆四年了,你也給我換個地方啊?咱要能力有能力,要專業有專業,要才華有才華……”
“你石更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