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一提這個茬兒,鄭奎就沒氣了。
曠麗咯咯笑著扭著豐臀進廚房了,鄭奎小聲對羅彬說,“你姐,她家老頭子,是省里二號,只是當年她跟我私奔了,老曠家不認我們,但要說你姐沒能力辦事,打死我也不信啊,不過,她真沒給誰辦過事,我堂兄眼巴巴瞅了好幾年了,你姐硬是不松口,也就你啊,你小子行。”
“老鄭,不是我說你,我姐還是著緊你,我那針不是扎你身上了啊?她為此才認我這個弟弟的,根子在你這呢,你呀,就別跟我這臭顯擺了。”
鄭奎嘿嘿笑著撓撓頭,“嘿嘿,你就我顯擺顯擺不行啊?”
“滾,沒得叫我鄙視你。”
“哈哈。”
當天夜里,羅彬離開后沒兩分鐘,鄭奎曠麗兩口子就急不可待的鉆進了臥室去,問明了精中血絲是正常現象,曠麗更沒保留,沒幾分鐘就把老鄭折騰的鬼哭狼嗥了,“老婆啊,你這是要我命啊……”
“你欠老娘六年的,你還敢叫?恁不死你,躺好了給我……”
鄭奎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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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羅彬在辦公室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彬子啊,你妹這婚接不成了,牛家出大事了,牛蘭山給抓了……”
“活該!”
“哎,彬子啊,你妹工作又沒著落了。”
“媽,我說了,這事我管,用不了多久就讓我妹上班。”
“啊?彬子,你可不敢給媽做違法的,咱家小門小戶的,又沒錢,你要真犯了事,媽可沒錢救你啊,你給媽聽話啊,你都三十二了呀……”
老媽還不信自己那個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兒子能辦了事。
可她更不知道現在的羅彬早變的犀利無比了。
“媽,我現在當主任了,能辦點事了。”
“啊?當啥主任了啊?”
“科主任。”
羅彬沒好意思說是婦科主任,老人家傳統觀念眾,不喜歡兒子一個男人家看什么婦人的病,尤其見了血,那會把運氣沖沒的。
“什么科的主任啊?”
“那個……就是科主任唄。”
真不能說,不然老娘非追來醫院大鬧一場,為了兒子她會不顧一切。
這也是個事啊,得趕緊把李寶天整下去,自己頂個總務科長的名,讓馬蘭負責日常工作,這就名正言順了,而且,實惠也是少不了的。
如今也算混出點小樣兒了,可兜比臉干凈,窮啊,沒錢。
于是,掛斷老媽的電話,給馬半發了一條微信,‘如何了?’
馬蘭很快回復,‘進行中!’
好象對暗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