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琢磨著曠麗的話,自己的命運好象改變了,要上大軌道的節奏。
可要說身邊能用的男人,真的沒有啊。
要能走吏仕的,我去,自己都是沒級,朋友們也都是屁級。
第二天上午,羅彬就在辦公室想啊想,這怎么辦呢?去哪網人啊?又有誰是靠得住的?結果搜盡枯腸,居然發現沒找到一個出來。
秦月進來了,卻叫羅彬眼睛一亮,咦,是不是可以試一試這方面啊?
他看見秦月時,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今天沒去別墅?”
秦月和汪蓉給裴婧紅護理呢,倆人輪班,一替一天。
“我晚上去接班,”
“嗯,你老公沒意見?”
“他有個屁的意見,我一說是護理范夫人,那貨當場就給我跪了,說什么小心伺候啊,能說上話的時候,一定為他說一句,真不要臉了……”
秦月想起丈夫的狗姿狗態,心里就一陣的厭煩。
自己沒本事,居然要靠老婆?我能跟人說上什么話?就護理這點小事,你以為救命大恩呢?敢亂開口絕對沒好結果,還真把自己當顆菜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人賤哪懂的道理啊?
“嘿嘿,那你問問他,為了宦位,他能舍出什么?”
“……”
秦月一怔,幽幽道:“我看得出來,他壓抑太久了,若誰能提拔他,他把我送了給人睡都不會眨一下眼的,”
“月,你最了解他,是反覆無常的小人不?”
“那倒不是,但心理有點變態吧,比如我夜里多遲不回,他絕對不打一個電話,他只等我回去問左問右的,我有時候氣了,就說和人開房去了,他就很激動的把我摁那折騰,他這種心態,我都不知是什么?”
羅彬撫額齜牙,“奇葩啊,”
“你就嘲諷我吧。”秦月一拳砸他肩膀上。
“這樣,你試探他一下,他確實有這方面的奇葩念頭,我再出面。”
“啊……”秦月突然揪住羅彬胳膊,聲兒有點抖,“這、變態了吧?”
“哎,有些人啊,觀念和思想是扭曲的,長期壓力大造成的,我也有點扭曲了,自從老婆跟人跑了之后,我就瞅著別人的老婆有興趣……”
“你個湊不要臉的。”
“嘿嘿……”
羅彬一把將秦月摟過來,手捏她的?蛋,“別怕,有我呢,去試。”
“你是不是希望他打爛我?子啊?”
“他敢?”
“那不一定,他這個人心機很深的,有些變態的想法也好恐怖。”
“他那是病,得治。”羅彬嘿嘿笑。
秦月,“怎么治?”
“就是滿足他的奇葩念想啊,對癥下藥才沒錯,你肯定他愛你嗎?”
“這個看怎么理解了,我覺得,他對我的愛,我無法理解。”
“其實,你就是能治他病的藥,他那病就得你來治啊。”
“我去……”
秦月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這事,你自己決定。”
“那你真能給他提拔?”秦月問,畢竟王東明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啊。
“他把你讓我睡,那我肯定得提拔他了,我總不能不認帳吧?”
秦月翻了個白眼,手打了他一下,“你比他還變態呢。”
“是啊,誰叫我老婆跑了呢……你這樣和他說……”羅彬咬著秦月耳朵說了一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