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真有點急了,別人還不至于讓他這么上心。
但是自見過裴婧紫之后,羅彬知道自己死去的心又一次活過來了。
這個如明月一樣璀璨的女人,已經在他心房扎根。
陳俊?
突然冒出來一情敵來?
也不是這么說,人家先追的裴婧紫,突然冒出來的應該是自己吧?
羅極不由苦笑。
但是,裴婧紫也沒答應他什么,大家公平競爭關系好不好?
可說到公平也未必,陳家什么勢力背景?自己呢?小老百姓啊。
裴婧紅說范弈把陳俊藏的很深,那就是說姓陳的確實有他的特色了?能叫范弈放不開的男人,怕是不多吧?自己也就是醫術叫范弈心動。
羅彬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是醫術震懾了范弈,也就是被她玩一個時期就踹飛的那種吧?當然,自己的功馬有可能叫范弈沉迷一陣子。
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很重要了,她要自己也是充當她的生命的守護神吧,而不是什么愛啊戀的,她那么隨便一個人,懂個屁的愛?她懂得只是欲而已,她眼里的一切都會化成利益,大約她哥范老二就是這個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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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
范弈突然打了個噴嚏,誰數落老娘呢?
大下午的,她橫臥在男人懷里,手里還攥著那剛走了火兒的家什。
“姐,你確認裴婧紅要把她妹妹介紹給那個姓羅的?”
“不是確認,是已經介紹了啊,姓羅的也不能小瞧了,他那家什和你的有一拼了,甚至更碩一些,他要先得手了裴二妞,你就沒什么事了。”
“哼,跟我比?他算個什么東西?他有我這功馬啊?”
范弈一笑,“嗯,你厲害,哪次不折騰我一個多小時啊,我都酥到骨髓里去了,不過,這不是功不功馬的事,是誰先下手的問題,裴婧紫什么個性你不知道啊?誰先手,她姓誰,你就是能折騰八個小時也沒有,對不?”
陳俊就坐了起來,微微點頭,“不過,裴婧紫不是那么好下手的。”
“你呀,用藥唄。”
“我艸,你害我呢?事后她肯定宰了我,你信不?”
陳俊打了個冷顫。
“未必,象她這種女人,一但失了身,最有可能死心塌地,你得賭。”
“我賭個毛啊,那得拿命賭,不成、不成,這個代價太大了。”
“你就這點膽兒?”也不知范弈按的什么心,非要慫恿陳俊拿下裴二。
陳俊苦笑,“我上回拉她手一下,被她扁成了豬頭啊,我媽差點都沒認出我是誰,她那脾氣太暴了,要再過份點,她敢掏出槍崩了你,真的。”
“那你怎么辦?”
“收拾姓羅的唄,我不敢動裴二姐,我還怕那個土鱉龜孫子?”
“明的暗的?”
“一起來唄,你說呢。”
陳俊還是很信任范弈的頭腦,這女人看似大咧咧的,實則心計很深。
范弈撇了撇嘴,“那你太小看裴婧紅了。”
“什么意思?”
“陽謀可以,陰謀的話,她可能把你的做法捅給她妹妹,你就失分了,也就會失去競逐她裙下的資格,裴二妞大該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陳俊用力一攥拳,“在地方上,還得靠你啊,弈姐。”
“別靠我,我不會對他下黑手的,好歹他是我半個情人呢。”
“我去……你也不怕我吃醋?”
“你會吃我的醋?咱們就是利益關系,誰也別哄誰,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現在我們共同的目標是助你拿下裴婧紫,但你妹妹要給我堂弟。”
“她能給了你堂弟,還用逃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