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吞吞的,你象不象男人啊?”婧紫就激他。
羅彬苦笑,“我、我主要怕你打我啊。”
這么一說,婧紫就有點明白過味兒了,眼一瞇,“肯定不是好事?”
“哎,還是不說了,找死的節奏,一會喝藥就是了……”
“好吧,不打你,說吧,我先聽聽。”
“真不打?”
“嗯。”婧紫越聽他這么說,越感覺自己掉坑里了,但潛意識中卻有一種期待,再想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遲早都兩口子了,我怕什么呀?
“那個就是……就是你、你幫我出個火兒……”
“我呸,你個死不要臉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兒的。”
“他二姨,要不是非常時刻,我至于這樣嗎?我要不恢復過來,老爺子頭上的金針,誰能起出來?動手術都要斷在里面的,人命關天大啊,”
婧紫激靈一下冒了汗,如果真那樣,之前的一切白做了,那所有屎盆子都可能扣羅彬頭上,即便祈家人嘴上不說,心里怕也有了間隙,唯獨這種生死的事,肯定沒有包不包容的余地。
她咬了咬牙,“姓羅的,我給你記著帳呢,過些天一便跟你算。”
“他二姨,時間不太多了……”
“你就暗算我吧……”婧紫嘴里怨著,手卻加快了動作。
“這樣不行的,一個小時也出不了。”
“我去,那、那怎么辦?”
“用、用嘴……”
“死去!”
“哎!”羅彬眼皮一耷拉,裝死去了。
婧紫恨的牙根發癢,可是想想后果,這陣兒不信他的話也不行了,“姓羅的,你要是騙我,你就等著我把你恁死吧。”她俯下了頭去。
羅彬的眼珠子頓時放亮起來,他要出火兒自己也可以,畢竟他收發如心運控自如,但是那不合陰陽秘奧,必須借女子的陰氣融合才能算真出火。
結果,一直到腳步聲傳來,嚇的婧紫趕緊抬頭,手更攥住了那家什的上半截,因為有濕跡啊,讓盧老看見,豈不是……哎唷,丟死人了。
果然是盧老來送藥了,也到了起針的時間。
還好盧老是精明人,假裝沒發現異常,也不看婧紫,放下藥碗就了起了三枚針,“丫頭,把藥讓他喝了,就能復一些了,但想完全恢復是不可能的啊,眼下老爺子那邊起針還得他,入顱的金針,非他不能起,太可怕了。”
老盧憂心的說。
“盧老,還有二十分鐘,我喝了藥要打坐,不要叫人再進來了。”
“嗯,我知道了。”
盧老就出去了。
門一關上,羅彬就望著婧紫,“他二姨,加把勁兒……”
婧紫差點沒暈過去,照他?蛋擰了記,又俯頭下去了。